他对于这个饮品毫不嫌弃的模样,让我不由得质疑起了我的味觉:“真的不难喝吗?”
梁临闻言顿了顿,好一会儿,他笑眯眯地把酒杯推到我面前,鼓励我道:“妹妹再试一下,可能第二次喝的感觉会跟第一次不一样。”
我看了梁临一会儿:“你怎么又这么说话?”非常像骗人的语气。
梁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试试嘛妹妹,真的不奇怪。”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些轻微的红晕。
我伸手拿过杯子,盯着梁临泛红的脸看:“你的脸变得有些红啦,梁临。”
我伸手过去摸了下梁临的额头,就像我每次身体不舒服时候,佩佩阿姨跟赵闻礼对我做的一样。
梁临眨了眨眼睛。
我收回手,在自己额头上摸了一下,得出结论:“没有发烧呀,怎么突然脸红起来了?”
梁临说:“妹妹,你喝一口好不好?”
他伸出手背摸了下自己的脸:“这个喝了一些,会产生一种微醺的感觉,很舒服。”
我疑惑地拿起酒杯闻了闻,清甜的香味中夹杂着刺鼻的味道,我还是感觉不会好喝。
可梁临在我身边喋喋不休地鼓励我。
我没忍住嘟囔道:“你像是在骗我做坏事。”
“怎么可能啊?”梁临无辜地说道。
我举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还是被这糟糕的味道弄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我气呼呼地放下杯子,转头去看梁临:“你又骗我——”
我还没生气地说完呢,梁临又打断我道:“妹妹,你们上个星期是不是学了第二性别的分化课呀?”
“明明不好喝,你还骗我喝,你还转移话题。”我嘟囔道。
“我们老师当时讲得不是很清楚,你们老师讲清楚了嘛?”梁临又问道。
我看到如此好学的梁临,有些疑惑地侧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板着脸问他:“那你哪里没有听懂啊?”
梁临看着我问:“妹妹,老师说腺体的位置是在哪里啊?”
“在后颈呀。”我说道,“你不是看过我的笔记了吗,我在笔记本上画得非常清楚啊。”
我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非常热情地跟梁临建议道:“不然我从你房间窗户翻到我家阁楼拿去,帮你把我的笔记本拿过来,你再仔细学习一下吗?”
梁临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不用啦,妹妹。”他说,“你就告诉我说,在后颈什么地方就好啦。”
我站在梁临身前,伸手在自己后颈位置摸了摸,再指给梁临看:“就是这儿,我们老师还说分化前会这个部位会产生灼热的感觉。”
梁临的脸颊红红的,盯着我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
我继续指我的后颈:“就是这个地方看见没有,如果你觉得有灼热的感觉,一定要告诉家长或者老师啊。接下来几天你就需要卧床休息啦。”
梁临迟钝又漫长地“哦”出了一声。
“那你过来点,让我仔细看看。我这儿光线不太好,看不太清。”梁临又说。
我走近了一些,后来想想觉得我指着自己的后颈,梁临肯定还是不太好分辨,我便站到梁临身前,伸出一只手压了压梁临的脑袋,再探过头去看梁临后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