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八卦林清妍不想听,但是她的同桌疯狂输入,所以她知道了陆弘渊和白初柔可以说是门当户对。
根本不存在哪一方高攀,那么为什么呢?
死乞白赖的要求往上贴个不停。
这就导致内不明真相的同学以为是白初柔想攀高枝疯了。
谁又不比谁高贵。
贺雅用簪子挽住头发,柔情地左右探望着,怀里抱着一束花,远远望去竟然分不出哪方更美。
林清妍暗骂道,“表里不一。”
见人出来了,贺雅直接把花给了陆弘渊,拉着人一个劲说话,期间夸张的话好似不要钱一般,疯狂输出。
陆弘渊一副拽天拽地的模样出来,根本就没想到会被人拖住,不耐烦地把花束往旁边人手里一扔就走。
碰巧得很,接住花的人是白初柔。
也因此贺雅看向白初柔时,难得有了些顺眼。
在外人面前,贺雅温柔体贴的妈妈人设立得还是很稳的,摸了摸白初柔的脑袋,柔声地问着题难不难、好不好考之类的。
听的林清妍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在贺雅碰触来时,白初柔几不可见僵了下。
回到车里时,白初柔先开口道,“妈妈,明天陆弘渊邀请同学参加聚会,庆祝毕业,我可以去吗?”
“去吧,看你最近表现的还可以。”贺雅盯着自己的指甲,左右翻看着,对自己新做的指甲非常满意,“你这样才是对的,女人嘛就得这样,靠近多了,男人自然就念念不忘。”
“你现在可能还不理解妈妈,以后你过上富太太的好日子,你就知道了。”
白初柔仿佛不好意思地低头浅笑道,“不会的,妈妈的良苦用心我知道。”
那一刻,林清妍感觉自己仿佛眼瞎了。
到底是白初柔的演技太好,还是她内心其实真的是这样以为的?
等到了家,难得的白初柔的爸爸白闵也在。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一起吃着晚饭,不言苟笑的白闵在询问着女儿对学校报考的意向。
贺雅时不时的搭几句话,白初柔温和乖顺的应答。
一切都无比和谐。
如果没有贺雅桌下那双一直拧着白初柔大腿的手,林清妍会相信家庭和睦。
笑吟吟的贺雅手下用力,“老公,这可说不准的,万一柔柔觉醒出精神力呢是不是,到时候可就得去军校了。”
“不会,成绩摆在那里,一个大学不在话下。”白闵举手投足间都是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做派,“这几天好好看下学校和专业,整理一份报表给我。”
“好的,爸爸。”白初柔基本忽略腿上的疼痛,咽下一块牛排,才继续道,“但是爸爸,如果真的觉醒出精神力,去军校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方面我们家并没有涉及,未尝不可开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