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方倩倩,我不希望所里有人这样敌对同事,凌依然是坐过牢,但是不代表我们要用有色眼光去看待对方,不给人活路。既然你觉得不能和凌依然共事,那么我想你现在这份工作,你就别干了。”
她……她可是有编制的啊!就这样被辞退了?!方倩倩完全不敢置信,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倩倩,你说话啊。”
旁边的声音在催促着。方倩倩的视线看向了周围,然后在看到了凌依然的时候,突然一股怨气冲了上来,她一个箭步上前,冲着凌依然道,“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被所长辞退!明明该走的人是你才对!”
众人诧异,被辞退的,居然是……方倩倩?!“倩倩,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怎么可能啊!”
方倩倩一脸怨恨地盯着凌依然,伸手想要朝着她扑过来打架。凌依然闪避,但是方倩倩却像是发了狠似的。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上前,拦住了方倩倩,“你够了没,所长要辞退你,和依然有什么关系,她难道还能左右所长的决定不成!”
凌依然抬眼望去,赫然是郭信礼。而车队的其他一些人见状,也跟着上前拉住了方倩倩。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谢谢。”
凌依然对着郭信礼道。“没什么,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不至于被方倩倩这样针对了。”
郭信礼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在凌依然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郭信礼突然道,“你的那个弟弟,真的是你的亲弟弟吗?”
凌依然有些意外的看向着对方。郭信礼有些踌躇地道,“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太像亲姐弟。”
当看到她和那个弟弟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有种好像这两人是情侣的感觉。“的确不是亲姐弟,不过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亲人。”
凌依然道。亲人吗?郭信礼却是有些不信,即使她把那个男人当亲人,但是那个男人呢……也只是把她当亲人吗?那男人看着依然的时候,眼中的那种独占欲,可并不像是看亲人的眼神啊!——“子期,你在听我说话没?”
郝以梦提高音量地道,今天一天,他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甚至有些话,她提了好几次,他都像是没听到似的。“啊!”
萧子期蓦地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了?”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郝以梦没好气地道,“明天要是你陪我去试礼服,也是这个样子的话,那我还不如找别人陪了!”
“以梦,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萧子期说着,蓦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朝着包厢外急急的奔去。郝以梦想要再问下什么事儿都来不及。偌大的包厢里,顿时只剩下了郝以梦一个人以及面前的这一大桌的菜。郝以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急事,让他居然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就走了!和他平时对她的殷勤,简直就判若两人!萧子期一边开着车,一边打着秘书的电话,“给我去环卫所那边查一下凌依然现在的住址!”
没过多久,秘书便把地址发到了萧子期的手机里。萧子期驾驶着车子,朝着凌依然现在的住所驶去。虽然凌依然早上说了是“弟弟”,但是他总觉得还要去再证实一下,才可以安心。车子开到了一个农民房的小区门口,萧子期下了车,进了小区,按着具体的幢数单元找去。在花了一些功夫后,终于停在了一间窄窄的门前。这是典型的农民房出租屋。凌依然就是住在这里吗?萧子期正打算要敲门,突然听到了有脚步声传来。下意识的,他朝着一旁的阴影处躲了过去,然后朝着脚步声望去。赫然正是一抹颀长的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当那身影越走越近的时候,萧子期的眼睛也越瞪越大,曾经心中偶尔冒出来觉得不可能的猜测,也终于变成了可能。是……易瑾离!真的是易瑾离!如果只是长得相像的话,绝对不可能会相像到这种程度!此刻,易瑾离身上的穿着打扮,依旧和他昨天见到的一样。为什么……为什么易瑾离会在这里?!萧子期只觉得一股寒意,不断地自他的脚底往上窜,以至于连他的身体都在变得越来越冷。终于,易瑾离站在了刚才萧子期站过的那扇窄门前,抬手轻叩着门。片刻之后,有人打开了门。伴随着一声“你回来了啊。”
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了萧子期的眼中。萧子期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来,哽得他难受。开门的人是凌依然。凌依然居然真的和易瑾离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易瑾离会是这副打扮?太多的疑惑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然后,他听到了易瑾离说着,“嗯,我回来了。”
萧子期是听到过易瑾离声音的,这声音,和他印象中的声音是一样的。到了现在,萧子期已经是毫不怀疑,这个男人,就是易瑾离了。就在易瑾离要走进屋内的时候,突然,他的脚步顿了一顿,视线朝着萧子期躲藏着的阴暗角落处望了过来。霎时间,萧子期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结了似的,就连呼吸都停滞住了。“阿瑾,你在看什么?”
凌依然的声音传来。“没什么。”
易瑾离微微勾了勾唇角,然后走进了屋子里。“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萧子期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手心和后背处已经皆是一层冷汗了,只觉得自己刚才就像是死里逃生了一回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易瑾离会和凌依然在一起?!萧子期几乎是脚步发飘地走出了小区,回到了自己车上。只是当他想要开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抖得厉害。看刚才凌依然和易瑾离的相处,似乎两人很熟络了,而且凌依然称呼易瑾离是“阿瑾”,这样亲昵的称呼,他还不曾听到谁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