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饶命,阿耶饶命,我们兄弟虽然混账些,但绝不会到勾结庶逆,所图不轨的地步啊。”
“阿娘,阿娘,救救我。”桓熙更是匍匐前进到了南康长公主的面前,哀求着对方的同情。
可是南康长公主看着暴跳如雷的桓温,她也不敢多管,只是说了句。“朝堂上的事情本宫不懂,也管不了。”
桓温看到桓熙这般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逆子还敢求饶,要不是你母亲整日里骄纵你们,放任你们咎由自取,这也吃苦,那也受累,一事无成,庸庸碌碌,富贵生活不过,偏偏在国丧之间去秦楼楚馆,还惹出性命来,你是不是要找死啊!”
性命?
什么性命?
兄弟俩更是惊慌失措,他们前去戏耍,并没有杀人啊,就算杀人,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如今究竟是怎么了?
南康掩面而泣,终归是忍不住开口道:“家君不必动怒,眼下还是要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郎二郎平日里骄纵蛮横,但是杀人放火,触犯刑法的事情想必还是不大敢做的,这青天白日平白无故生出的祸乱,也许是有人嫉妒家君的尊贵地位,想要横生事端来阻止家君的北伐大业。”
她一面抚摸着桓温的胸膛,尊贵的南康长公主在自己面前伏小做低,桓温忍不住将怒火压制。才见她峨眉一挑。“今日之事从头说来,二郎,你说,不可遗漏一个字。”
桓歆自知此时不从实说来,便不可救药了,于是也强自忍了下来。
“前几日王家二郎王知音就约了长兄前去小聚会,想着目前无事就去了胭脂楼,老鸨说窈娘姑娘不舒服,不能伺候,兄长便有些不高兴,而王二郎说不如让兄长赏赐一些五石散给青玉窈娘姑娘,必能够神采奕奕,而后我们就在阁中饮酒,谁曾想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窈娘?又是何人?”
南康长公主殿下皱着眉头。
身旁的奴仆解释道:“窈娘是胭脂楼的花魁,说是绿珠的弟子,分外美貌,才艺双全。”
“死的是她?”
“香消玉殒。着实可惜。”桓温忍不住怜香惜玉的开口。
南康瞬间就有些气愤,看来,这苗头根子在桓温身上。
这边还在处理事情,那边京畿卫的人包围了南康长公主府。
倘若是以往,绝不会有人敢这样做,但是此时此刻,这眼前的人却是坚定不移的带兵步步紧逼的进去。
“桓熙,桓歆,你们案发了!”
琅琊王氏未曾打听了消息,王右军自然也无心书法了。
打听了一下,原来这薛映松曾经也在东山向谢安石请教过,于是乎他安抚好妻子郗璿和儿女们,而后就决定奔赴陈郡谢氏,找谢安石的打听一下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