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向了床上的琴娜,不知怎的,琴娜的劲力突然地恢复了,飞起一脚,踢向了他的胯间;祁明山怪叫着仰天跌倒在地上,身子蜷起像一头大虾米,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天娜也飞快地过来,在他的额角上又是一脚,把他踢昏了过去,琴娜恨恨地道:“这头畜生,他把我们当作什么样的女人了。”
天娜也恨恨地道:“姐姐,我早就想出手对付他了,你为什么要一再地压着我?”
“那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看出这家伙练过武功,他的手掌皮肤很粗,那是久握刀剑的原故,我知道他的功夫不错,我们俩单打独斗,恐怕不是对手,所以我要你忍耐,利用他最难防备的时候下手。”
“怕什么?单打独斗不是敌手,我们可以用袖箭摆平他,我不信他躲得过去。”
“他老子是什么钦差大人,我们不能杀人,否则事情会闹大了。”
“不能杀他,我们难道还怕了他?”
“话不是这么说,能不杀人就别杀人。”
“那就要放过他,再让他欺负别的女孩子去?”
琴娜想了一下道:“那当然不行,我们可以阉了他,免得他再作怪,废了他的四肢,叫他不能再以武功害人,毁了他这张睑,免得他以为自己是美男子,天下的女孩子都会爱上他似的。”
这两个塞上的女孩子手下是很狠的,尤其是整起一个人来时,更是毫不留情。
祁明山先是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剧痛,想要跳起来时,手足处又是一阵剧痛,她们先浅浅地划破他的脸,又挑断他四肢的筋络,最后在胯下一刀,割掉了他的是非根。
两人离开时,还把那个小马叫过来吩咐道:“你赶快找个大夫来瞧瞧那位祁少爷,他好像不太对劲。”
小马看见她们一脸的杀气,吓得全身直抖。两个女的也没有再跟他多谈,一脚奔回自己的院子里,触鼻已闻到一股血腥气,连忙大叫道:“主人,你在那儿?”
屋子里还好有人回答:“是琴娜吗?快来帮帮忙,老沙跟郝方都受了伤。”
虽然这消息使她们很震惊,但是浪子无恙,没来由的使她们放了心,连忙奔进了屋里,只见地下还倒了一堆尸体,沙老五躺在床上,身上已包上了白布,郝方则正在接受治疗,背上一条长伤口,肉都翻了起来,罗奇正用金创药倒上去。
琴娜立刻上前接手去,天娜则接住郝方,不叫他挣动,而且问道:“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罗奇哼了一声道:“能够保住命已经不错了,我倒没想到点子会这么扎手,对方一共来了七个人,三个是红灯会的,倒是好对付,另外四个却都是硬把子,我一个人应付两个,老沙和老郝各应付一个……”
郝方哼声道:“大哥,还是你行,我一对一,还是靠你帮忙才摆平了对方,还被他砍了一刀!”
罗奇道:“你就是性急,不肯多等一下,拚得挨一刀去换人家一剑,差点没把命给送掉。”
“我是看对方太扎手,怕大哥应付不下来,想快点解决了帮大哥的忙,你是以一敌二。”
罗奇道:“要是真的抵敌不了,我早就发出招呼叫你们飘了,你就是对我没信心,以后再有这种事,不妨跟沙老五学学,他那个对手比你的还强,他却能咬牙撑住,只在腿上挨了两下轻吻。像你背上这一刀,再深半分,就把你的心肝五脏给翻出来了。”
郝方只有咬咬牙苦笑道:“没关系,我还受过更重的伤呢,只要不死,天就好了。”
“老郝!那是当年,别忘了你已经四十了,筋骨身手都不是当年了。妈的!红灯会里从那儿搬来时这些狠角色,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呢!”
天娜道:“我知道,是什么和中堂府里的人。”
“和中堂,和坤,他怎么又扯上了红灯会了?”
天娜把她们在祁明山房里的情形一说,罗奇这才咬牙道:“我说洪大全怎么敢在红灯会中如此嚣张呢!原来是找到硬靠山了,其实他不该惹我……”
沙老五这才哼声道:“大哥,假如是和坤插手进了红灯会的事,咱们是不能再管了。和中堂的势力煊天,可以动用到官方的力量,胳臂再硬,也拗不过大腿去。”
罗奇冷笑道:“沙老五,你说这话已经太迟了,现在不是我去惹他们,是他们在惹我,我们放倒的七个人中,有四个是和坤的走狗,你想他会放过我们吗?”
沙老五想想道:“惹不起咱们可以躲,沙漠这么大,他们想找咱们还没那么容易。”
罗奇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