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辅听曹cāo之言,大惊,不由细细大量来人,见此人甚是文雅,眉宇间透着英气。不由感叹道:正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这便是袁术袁公路吧!一点也不像反派啊。哎…
而这时,袁术亦开口道:
“孟德!休要瞒吾,汝府中,何曾有如此貌美女子!还不如实将来!”
这时,小青忍无可忍,将杯中之酒尽数泼在袁术脸上。
曹cāo与窦辅惊呆!
而袁术身畔之人大怒道:“大胆!”
这一声,把饮宴之人的目光,尽数吸引过来。
袁术心中大怒,但见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只得暂时忍耐。挥手制止身旁之人,对着曹cāo冷声道:“孟德!这是何意?难道是汝对袁家不满!”
曹cāo不曾想到袁术会这样说,答道:“公路!何出此言,是汝轻薄在前,这位姑娘虽然行事鲁莽,但却是事出有因!”
袁术冷笑道:“哦?如此说来,是在下的不是了?这便是汝曹孟德之家教?阉宦之后,果然难登大雅之堂!”
闻袁术之言,曹cāo心中悲愤,正yù辩解。一旁窦辅忍无可忍,直接拍案而起,道:“这天下事,逃不过一个理字!孟德兄与这位姑娘百般忍让,是汝咄咄逼人。《孟子》曰: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这辱人者;人恒辱之亦是一样道理!莫非汝仗着袁氏数代公卿,便可恃强凌弱!”
袁术被窦辅一番话镇住,良久无语。转身对曹cāo说道:“孟德,此乃何人?”
曹cāo知道袁术理屈词穷,这是来找台阶了,笑道:“此亦是cāo之家人。公路,可否看在曹某薄面,就此作罢!”
袁术见曹cāo如此说,面sè稍好,道:“看在孟德与本初面上,此次之事,吾不计较。就此作罢!”
曹cāo谢过,开口道:“来rì曹某做东,请公路饮宴!”
而在众人以为事情过去之时,小青站起身来,对着袁术喊道:“登徒子!如此便想算了?”
曹cāo见此头痛万分,第一次后悔带小青来赴宴。正出手拉住小青,却被小青挣脱。曹cāo无奈,只得用眼神向窦辅求助。
窦辅亦不愿将此事闹大,将小青拉住,示意起不可胡闹。
小青见窦辅发话,恨恨坐下。
袁术本已回席,见如此情景,怒笑道:“汝又待怎样?”
小青见窦辅,曹cāo皆摇头制止。对着袁术道:“依本姑娘xìng子早将汝这登徒子斩于剑下!今rì是给曹cāo面子!快向本姑娘道歉!”
听了小青的话,袁术不怒反笑。小青怒道:“有何可笑?”
袁术起身对小青道:“若今rì汝能胜的了吾手中长剑,吾便向汝道歉!”
小青转怒为喜道:“此话当真?”
袁术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小青拔剑在手,来到场中,剑指袁术道:“好!本姑娘如迩所愿,看剑”
袁术轻蔑一笑,拿剑格挡,随后飞身跳起,一剑砍向小青。
这边曹cāo窦辅还没回神,那边袁术小青已经开打,两人互相望了望,皆苦笑摇头,不知该如何收场。
窦辅看场中二人斗的难解难分,很是疑惑,暗想:袁术什么时候功夫这么好啊?书上没有讲过啊?于是,就向一旁曹cāo问道:“孟德兄,汝看场中胜负如何啊?“
曹cāo皱眉说道:“估计公路将取胜!”
窦辅低头不语,其实是在想袁术的武功,但在曹cāo看来,以为窦辅不信其言,遂解释道:“贤弟!看似现下小青占优势,但明显公路并未全力以赴。故意如此,想让起知难而退。再者,小青毕竟是女子,如何能持久。不消片刻,定将落败!”
窦辅见曹cāo这样说,知其误会了。笑着说道:“弟亦粗通剑术,知孟德兄所言不虚!只是心中疑惑,这袁公路怎会有如此高明武功?”
曹cāo见窦辅原来是为了这个疑惑,笑道:“贤弟有所不知!公路因不服其兄本初,故刻苦练剑。本初结交名流,公路就一心与各地豪侠结识。其实,公路除了骄傲之外,还是值得交往的!”
原来如此,曹cāo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