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凭着盯梢,难以有所作为。
“对了,这过年怎么没听到刘伟的消息?”
马国良给老灯递过条热毛巾,把饭摆在茶几上道:“年前十月份,本来有消息说他将成为省队一号。
“他还专门给我来电话,说是做好准备,很快将要收网。
“但后来不知怎的,他被调到督察总队,负责纪律纠察等事项,我也不好去问。
“致使咱们北海这个点,一直拖到现在,布控之人还失去踪迹。”
刚端起碗的老灯一愣,但凡进入缉毒口,即便违纪,也不会调往其他岗位。
刘伟的岗位调整,极其不正常,怎会如此?
老灯看着马国亮,见他仍一脸懵圈的样子。
只好耐心解释道:“若是让你到区分局任职,你觉得可能吗?”
马国良摇摇头说:“那是不是可能的,不说是否调级,就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障。”
停了下接着问:“老灯,你是说刘伟被人为调岗?目的就是停止勘察这条毒线?嘶~~,难道是~?
“那我们~?”说着,马国良指指电脑屏幕:“还继续监控?”
老灯想了下说道:“监控下去,是咱们的本分。
“度假村的事情,你可有向省队汇报?”
“没有,自打知道刘伟岗位调动后,我再没向省队发过任何报告。
“因为我的上级联络人就是刘伟,没有接替者来找我办理交接。”
老灯点点头说:“咱们这里继续布控,严防死守。
“市局再招呼你去参加民主生活会,你也照常参加,等待时机。
“这间屋子,除了咱们缉毒科的人,其他人严禁入内。
“并给你的队员严肃说明,这里面的所有事情,不管市局还是省队来问,都不得透漏半分。
“后面的日子,咱们要等,等到刘伟亲自找来为止。”
马国良瞪大眼珠子看着老灯,见他刚毅的脸上透着坚定。
心里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便使劲点点头道:“老灯,你这堂堂大老板都能豁出去,我算啥。
“放心,旦有魑魅魍魉之事,我姓马的,粉身碎骨亦不退缩半步。”
上午九点多,正在沙发上补觉的老灯,被马国亮叫醒。
老灯叹口气道“姓马的,我又不拿你家工钱,干嘛呢你,连觉都不让睡?”
马国良嘿嘿笑着说:“是你自己把手机铃声调这么低,怨谁,找你的。”
“没办法,我那儿子但凡有点声音就醒,”老灯说着接过手机。
划开屏见是老二张国劳打来的,便给他拨了回去。
原来张国劳受于晓平委托,要请老灯吃饭。
老灯起身,给马国良说了声,简单洗漱后出门。
开车来到工行宿舍,叫上穆文哲,一起向金仓镇而去。
在路上买了筐砂糖橘,走到镇中心路口,又拉上张国劳。
于晓平的家在镇政府宿舍,标准的五间砖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