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站在一边,补了句,“你俩好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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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澍比赛回来那天,也是国庆节放假前天。
“校报栏,成绩张榜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人涌下楼去。
林逾静站在前排,身后是陈京澍,他单手撑着栏杆,不给别人半点挤到她的机会。
“陈京澍,你又是第一!”她一脸激动,转头笑着对他说道。
“你家陈京澍什么时候考过第二。”褚言调侃道:“不过逾静你也很牛,文化课和专业课艺术部双一。”
“谁看了不说一句,静静和京哥,绝配!”曲溪补充道。
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千年老二曾亦行,脸色黑到发绿。
这次月考,几人考得都不错。
褚言看似吊儿郎当,但成绩一向稳定在一本线,曲溪再稍微努努力,八大美院基本没任何问题。
“好不容易国庆撞中秋,一共八天假期。就因为我们高三,强扣成五天,这合理吗?”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成绩不理想,还要被缩减假期。
回家路上,曲溪说父母要带她出去旅行,问其他人假期如何计划。
褚言抱怨,要去美发店做老妈的新色展示样头。
林逾静想起上次陪陈京澍去医院给陈璇拿药,无意瞥见她身份证生日是十月中旬,“我准备去公园给游客画速画像。陈璇阿姨要生日了,我想送她一份礼物。”
虽然她来这里的目的不单纯,但这一个月,却因为陈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母爱。
餐餐丰盛的热饭,无微不至的关心,每天夜自习回家,都有人亮着灯等待。
好似,太阳普照大地,野草也得到恩赐的光。
陈京澍略显意外,“我妈不在意这些的。。。”
“陈京澍,你不懂,”她想为自私的自己,做点补偿。
就像,以为找陈京澍要一个准许撒谎的承诺,就可以安心做女骗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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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十月,秋老虎依旧猖獗。
作为成熟的滨海旅游城市,每逢节假日,澎滨湾浴场公园都要冲上热游榜单。
“渴不渴?”两人坐在凉亭下一整天,纵使陈京澍拿着扇子,不住给她扇风,仍不解暑热,“我去给你买冷饮喝。”
“我想要矿泉水。”林逾静仰头说道。
陈京澍脖子上挂着她的单肩包,临近正午的太阳,灼得他眉心微蹙,戴着墨镜仍觉刺眼。
离开前,还不忘先把她头上的编织草帽摘下,用纸巾给她擦干汗珠,才向景区服务厅走去。
“小姑娘,你这对象长得真好看。到底是北方人,看起来有一米九吧。”凉亭下等她画画的游客,闲着无聊和她聊起天来,“你长得也好看,和画报明星一样,就是更像南方人。”
林逾静礼貌笑了笑,解释道:“嬢嬢,我俩是同学。”
“你信我小姑娘,嬢嬢看人可准了。”上了年纪的嬢嬢们,看到对眼的小年轻,就爱撮合对象,“那孩子长得周正大气,一看就知道未来前途无量。还不会因为发达学坏,你俩好好处能共白头呢。”
晒了一天,林逾静本就燥得很,这话更是像往她嘴里喂一块黄连。
又苦又涩,还吐不出来。
她只能干笑,不尴不尬回一句,“他戴着墨镜,您都能看得见他未来呀。”
“所以说你是年轻小姑娘,看人要用心看。”
林逾静点了点头,将画好的画递过去,“嬢嬢,这画算我送您的。”
这也算是她最后一个客人,准备等陈京澍回来,就收拾画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