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白小勇干的。”吕香儿想起近段时间的星都之火,“估计星都大火后,他想法设法与姐姐联系,发现联系不上,定是那几天找了崔明田。崔明田拿了照片给他看,告诉他照片出自我手。然后派人刺杀我。”
“我们这里该加强保卫。香儿出门,我与小慧一起陪同。”鲁山子说道,交与别人,他担心别人有被收买的可能。
“可是你们要做生意。”吕香儿看他一眼。
“生意重要还是你重要?”鲁山子瞪了她一眼,“生意已经上正轨了,我与小慧都培养了一些得力干将,你不用担心。”
“唐姣的那位保护好,不要暴露。”吕香儿问道。
“放心,遣人安排他出去避风头去了。即使他被抓到,也牵涉不到我们头上。”鲁山子说道。
“如此说来,早晨也不能出去跑步了。”吕香儿撇着小嘴说道,好不容易养成的好习惯,又得荒废。
“没关系,我来安排,而且,我一定会陪着你。”鲁山子说道。
吕香儿猜测的确没错,星都大火见报后,白小勇立即去星都联系,才知,白小荷的省城房子已经卖掉。他亲自去芦安镇找崔明田,崔明田根本不愿理会他。崔家势力他不敢惹,只得退回。崔明轩被抓入狱的消息传开后,他才敢在春节后,以给姐姐、姐夫拜年的机会,再次前往芦安镇。
毕竟崔家大势已去,崔明田不再阻挠他,将他带至老宅。白小勇看到姐姐的惨状,欲发脾气。几年未见的崔明田已明显地衰老,未至五十,已是满头白发。他再也没有昔日的温和之状,他变地冷漠而暴躁,他毫不客气地当着白小勇的面,数落着白小荷不为人齿的一面,并将那叠照片甩给白小勇看。
白小勇看完后,立即理屈,姐姐所作所为,的确有悖人道。他看着已经残疾的姐姐,还有聋哑的外甥,他当然不愿带回桐城。带回桐城,既惹老母亲心痛,也让家中女人不开心,更会让他没有脸面。于是,他放弃带白小荷回桐城的打算。问了些鹏鹏与恬恬情况,知道他们放在崔家大院生活。
孩子跟着亲生父亲生活,总比跟着舅舅强,白小勇竟然同情着姐夫。虽然自己早年窝居在崔明田手下做事,但凭心而论,他感觉姐夫对姐姐及自己还不借,只是姐姐耐不住寂寞,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于是,白小勇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与崔明田的恩怨一笔勾销,但照片中的男子,以及将照片给姐夫的人,他得严惩。崔明田已是恼恨吕香儿,的确是他将吕香儿高价买照片的事说与白小勇听。
崔明田以为若新在自己手上,吕香儿做为母亲,会时时探望若新。他会借吕香儿探望若新的机会,希望与吕香儿再续情缘,将吕香儿接回芦安镇。然而,若新与母亲分开半年多,吕香儿竟然未曾探望一次。他生气了。然后,他又陆续听说那两个孩子已认别的男人为父,他暂压的仇恨又瞬间点燃。
崔明轩出事,他瞬间愁地一夜白头。万般无奈下,他出主意让弟媳向吕香儿求情。这个主意,崔明田是出地矛盾极了,他既希望吕香儿能够通过谢一安,将弟弟解救出来。但他又害怕吕香儿真地通过谢一安关系,将崔明轩解救出来。
在这种矛盾中,他煎熬了半月,直至弟媳回到芦安镇。虽然弟媳告诉他,看香儿情形,的确不知她的生意中有谢一安的介入,也没有与谢一安有来往。弟媳还好心告诉他,香儿将她半月的住宿费全部结清。但终究是吕香儿通过谢一安关系,将崔明轩解救出来。这对于崔明田来说,已是奇耻大辱。他对吕香儿的最后一丝幻想无情地化为满腔恨意。所以,白小勇问起照片的事,他毫不犹豫地将吕香儿抖了出去。贱女人,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们狗咬狗。
白小勇知道实情,当然不会放过照片中的男人及吕香儿。
奈何,吕香儿被保护地太好了,他派出的杀手无从下手。终于,逮住他们逛庙会的机会,杀手刺出了那一刀。原以为会被刺死,未曾想,几天后,他打探出的消息,吕香儿被救过来了。
杀手被抓,已经打草惊蛇,白小勇不敢再出手,毕竟,他现在的实力还抵不上吕香儿。这几年,他在桐城混生活,他没太关注吕香儿状态。只不过,因为姐姐白小荷时常在他面前唠叨着对吕香儿的恨,他才关注。他才知道吕香儿的事业如日中天,身后背景炙手可热。
当然,还有一件只有他和姐姐知道的事,千万不能外漏,否则,他死无葬身之地。即使姐姐残疾了,她也会被吕香儿处以极刑。
小心驶得万年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次刺杀不成功,白小勇只有静待时机,为姐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