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醉醺醺地,被人搀扶着回到婚房,他怔怔看着,红色婚床上,新娘终究不是他的香儿。
他摇摇晃晃着,不知何去何从?
“一安哥,该上床休息了。”坐于床沿的女孩轻声柔唤。
“一安哥——”是香儿在唤自己,谢一安四处看看,咦!他与香儿在芦安镇,一安哥,一安哥,香儿在前轻跑,不断地挥手呼唤着他。老宅内,他教她数学,她崇拜地看着自己。关帝庙前,他与她挑花灯、放孔明灯。斩龙桥上,他背着疲累的她。集市场内,吆喝着练地摊。一安哥,一安哥……
我来了,香儿,你的一安哥来了。谢一安踉跄几步,摇晃着,向他的香儿走去。
“一安哥——“小洋楼里,吕香儿缩在他的怀内,低眉浅笑,美目生辉,她躲闪着自己的热吻,然后,与自己深情拥吻……
“一安哥,快来休息了。”是香儿在唤自己。
“香儿,我来了。”谢一安慢慢挺近,坐在红色婚床边的香儿,柳眉轻挑,秋水盈盈,妩媚一笑,双眼勾魂。
“香儿,我来了。”近身,他一把捧起香儿的脸,香儿眼睛微闭,小洋楼里,他与香儿的热吻在眼前晃动。他瞬间热血冲动,一把撕扯开香儿的衣裙。
“香儿,你让我等待太久了。”谢一安心里狂喊道,如狂风骤雨般,他亲吻着香儿……
“香儿——”他大喊一声,如泄洪般,他瘫倒在香儿怀里。
然后,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他终于与香儿成婚了。
那一晚的觉,是他离开桐城后睡地最踏实,也是最神清气爽的一晚。
梦终究会醒,人,终归会回到现实。
“一安哥,你昨天好猛。”天亮,身边的女人轻轻将他推醒,娇羞地说道,“你看,床上有落红。”
“落红?”谢一安猛然惊醒,他的香儿不可能有落红。他揉揉惺忪的双眼,昨晚一切是梦,他的香儿已经远遁。
“一安哥,你昨晚为何叫我香儿?”女人一脸幸福的问道。
“你身上有香味,所以,就……。”谢一安心情瞬间冷到极点,他随口一编。
“这名字好听,以后可以叫我香儿。”女孩开心道。
“闺房内就叫你香儿,不可在外声张。”谢一安摸摸她的头。
“香儿,你的新婚如何?虽然我不愿祝你新婚快乐,但我还是希望你永远幸福。”谢一安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