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绕过沙发,来到闵雅莉的面前,双腿跪倒在地,就去帮她解衣服。闵雅莉一边伸手抚『摸』着小余英俊的脸庞一边躺靠在沙发上分开了双腿,说道:“我之所以在商场上有无穷的精力,就是从你们男人身上得到的。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每分每秒都可能把我压垮,要不是这样排解一下压力,也许我早就跳楼了,你要理解我,乖……”
晨光觉得一阵恶心,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走回了董事长室。通常只听说男上司利用职权『骚』扰女下属的,很少听说有女上司『骚』扰男下属的。这闵雅莉何止是『骚』扰啊?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威『逼』利诱,让长得帅的男下属都成为她泄欲的工具。她还头头是道的有一番道理,也许是有点心理变态了。像这样荒『淫』无耻的『荡』『妇』,如果没有人投诉她,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收拾她。晨光不由想起了“白手套”,也许这种情况就需要“白手套”去伸张正义了。他看看手背上的手套残片,心中突然一阵『迷』茫:“白手套”是在践踏法律尊严,还是在延伸和彰显法律的尊严?法律总是有漏洞的,那些漏网之鱼就应该任他们逃之夭夭吗?
第二十章3脆弱
下午凌一彬接到黄雨佳打来的电话,她说遭到了那个“风清扬”的『骚』扰,语气惊惶又伤心,凌一彬觉得很严重,就立即赶到了她的住处。
“怎么回事?”凌一彬进门就问。
黄雨佳没有答话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凌一彬被吓了一跳,觉得有点尴尬,不过看来她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就忙问:“别哭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
黄雨佳只管哭,并不回答。
凌一彬有点着急了,感觉被她抱得紧紧的,也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得继续问:“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啊?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话!”
黄雨佳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没……没什么……”
凌一彬一直都是个看到女孩哭就手足无措的人,晨曦虽然很少哭,不过一旦哭起来,他的麻烦就大了。现在看到黄雨佳还是哭个不停,好像伤心程度远比上一次为甚,又不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的蚂蚁。问也无果,劝也无效,凌一彬只好沉默,等她平静一些再说。
不知为什么,凌一彬突然感觉到黄雨佳这次的哭和上一次的哭有很大区别。上一次她是环抱着他的腰,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而这一次她是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脖子,身体也紧紧靠在他身上。凌一彬感受到这个青春期女孩身上散发来出的强烈的异『性』吸引力,不禁有点本能的冲动。但他立即就想到了晨曦,本来自然而然放在黄雨佳腰上的两只手马上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希望黄雨佳的哭泣快点结束。
良久良久,黄雨佳的哭声渐渐止息,凌一彬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坐下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黄雨佳依旧紧紧地抱着凌一彬的脖子,轻轻说:“不,就这样抱着我。”语气中竟然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凌一彬吃了一惊,不由暗暗叫苦,男人遇到伤心事恐怕就不能这样抱住一个女孩不放,还让对方无法拒绝,只得无奈地说:“那你告诉我那小子到底对你干了什么,让你那么伤心。”
黄雨佳依偎在他怀里,说:“他来找我,用花言巧语骗我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女朋友,我不答应,还说你就是我男朋友,他就……他就失控了,他……扑到我身上,想……想……强『奸』我……”
凌一彬不禁“啊”了一声。
黄雨佳接着说:“放心吧,我练过跆拳道,他不是我对手,我又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
凌一彬心里一宽,问道:“又?你什么时候把他鼻子打出血过?”
黄雨佳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恍若梨花带『露』,看着凌一彬说:“是你打的啊,昨天那一记右直拳真的好帅啊。”
凌一彬听糊涂了:“我打的?昨天?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呢?”
黄雨佳的身体离开了他的身体,但双手仍然勾着他的脖子,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惊疑地问道:“昨天在路上救我的那个人不是你?”
“什么在路上救你啊?昨天又发生什么事了?”凌一彬说着,趁机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黄雨佳疑『惑』不安地看着凌一彬,说:“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他为什么要来救我啊?他又怎么知道我是住在这里的?
凌一彬越听越糊涂,焦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都被你搞晕了,你没看到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