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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第2页)

“果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朱宸濠眼里充满了兴趣,转而成为对今英的欣赏,“本王是一个惜才之人,你的医术如何本王心中有数,只要你留在王府之中好好服侍王妃,本王自然不会对你如何。”

“今英相信只要王爷愿意,多得是医术高明之人愿为王爷效力。”言下之意,不差今英此人。

“哼,这自然不需你来费心,你只要这段时间留在王妃身边就好,其余的事,本王自有打算。”

朱宸濠说完就让婢女红衣带今英下去,初见今英,就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局外之人出现在了局内,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棋局的走势。这次疫病,本是无人可解,他借着这次南下时机部署一切,宣布当今皇帝朱厚照荒淫无道,致使天灾人祸,为起兵做准备,没想却被秦尚书从朝鲜之地带来的一个女人所破坏,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投靠相告,他还被秦尚书一干人蒙在鼓里。

今英就这样被强行留在了宁王府,除了每日为王妃娄心看诊一次,其余时间都留在院内不得外出。

“娘娘,您为什么要认罪?硫磺鸭子明明是没有问题的。”牢房里,长今哭着对浑身是伤的韩爱钟。“娘娘,您怎么样了?”

“长今,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没有关系的。”韩爱钟挣扎着坐起来,满是伤痕的手颤抖着抚摸长今的脸,“长今,你没事,只要你没事。”

“娘娘,”长今抱着韩爱钟痛哭。

韩爱钟想不通,为什么御膳厨房打杂的阿红,吃了硫磺鸭子后会出现与王上同样的症状,鸭子是不会有问题的,她坚信这一点。卖鸭子的老板已经被屈打成招了,唯有她承认一切事情都是她做的,长今才有救。

“早知有今天,何必当初。”崔成琴走进牢房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抱成一团的韩爱钟与长今,“最高尚宫的位子不是你可以做的,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和我争,这次,我不会心软了。”

“是你,是你,一定是你做了手脚,不然那么多人吃了硫磺鸭子都没事,偏偏王上和阿红昏迷不醒,是不是,是不是?”长今怒视着崔成琴,咬牙切齿。“你先是害死了我娘,现在你又想对韩尚宫娘娘下手,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是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崔成琴身后的手捏的紧紧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韩爱钟和长今。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过长今吧,长今是无辜的。”韩爱钟在看到崔成琴出现在这里,瞬间明白了一切,她可以死,但是长今,长今还只是个孩子,她不应该死在这里,死在崔成琴的仇恨里。

“你只会假猩猩的故作好人,你救不了一个人,谁你都救不了。你以为你是谁,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你得到了也会失去。”说完,崔成琴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走出来牢房。

几天后,中宗醒来,下旨惩处这次参与反对削去“靖国功臣”封号的部分官员,与之相连的御膳厨房罪人留配到济州岛做官婢。

长今和韩爱钟随司宪府的士兵踏上了前往济州的路上,这个时候,今英被关在宁王府中替王妃做药膳,闵政浩在会同馆安排疫病后,所有医官医女所要做的事情,剧情又慢慢的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正文 韩爱钟之死

秋日最后的暖阳照不进今英的心中,坐在藤椅上,今英最近都没有心思看医书,她进王府已有一个多月了,外面的消息传不进她的耳里,她不知道闵政浩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秦尚书那里有什么安排。自从知道弟弟景元没事之后,她越发觉得自己到明国来是一个错误,进宫是一个错误,被宁王与秦尚书等人关注更是一个错误。

虽说今英是宁王送来给王妃娄心语的侍婢,可娄心语心里隐约猜到宁王的用意,今英日常只用负责为她诊脉,偶尔做一些有益胎儿孕妇的膳食。她给今英派了两个丫鬟,王府的藏书也随今英的意翻看,自己还不时的把今英叫到身前聊天谈心,把今英视作一个至交知己。

宁王朱宸濠对今英的态度十分暧昧,三五不时的把今英叫到身边,说是询问王妃的身体状况,可每次今英回答完后,宁王朱宸濠都会让今英留在那里,陪他写诗作画,有时还会与今英探讨医书上的东西。朱宸濠的学识很渊博,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他都能为今英讲解的头头是道。次数一多,今英察觉到朱宸濠态度的暧昧,尽量回避与宁王朱宸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不明白朱宸濠有何用意,唯有避免与他相处。

“崔姑娘,王妃让你过去一趟。”娄心语的侍婢在门外侯着,娄心语自今英进府后,因为有人陪伴,心情比以前大好,她边的侍婢对今英也很恭敬,没有把今英当做下人对待。

“烟姑娘,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烟罗,娄心语当初的陪嫁丫鬟,同红衣一样,是王府里的大丫鬟,貌美温和,掌管王府里婢侍妾的事物,深得娄心语的器中。今英见烟罗站在门外,两人自是免不了一番客气。

每次娄心语叫她过去,都是在朱宸濠找过今英之后。她从不询问今英朱宸濠与她说了什么,与她做了什么。娄心语不是教今英下棋弹琴,就是让今英陪她看刺绣首饰,今英对这些不感兴趣却也无法拒绝她的盛情相邀。琴棋书画,女红古物,今英没有涉略过,只对乐器中最简单的笛子略通一二。娄心语初把她叫来,见她什么都不会,一时自为人师,对教导今英一事显得格外热衷。

“今英,你来了。”娄心语见今英走进来,高兴的起身相迎,她今天穿着一身鹅黄洒金外衣,内着粉白色的裹衣,发髻简洁,色如春花,整个人看起来神采熠熠。她把今英推到棋盘之前,“陪我下一盘棋,我要在你身上找回失去的信心。”

对娄心语的话今英哭笑不是,娄心语的棋艺与她相比自是不错,可是与宁王朱宸濠一比,就立见高低分晓了。偏偏她还爱与朱宸濠下棋,每逢输棋之后,就把今英找来,因为今英初学围棋,棋艺不高,往往在棋盘上她把今英围的寸步难移,自得其乐。

“本王说心儿最近怎么棋艺这么浓,原来是有人陪练。”今英坐下没多久,宁王朱宸濠就走了进来。

宁王示意大家不必请安,坐在娄心语一侧,“你们继续,就当本王不存在。”

话是如此,但有谁敢真当宁王不存在,今英竭力忽视朱宸濠在她身上探究的目光,浑身不自在的继续往下下这一局棋。

棋盘上白子已把黑子团团围住,黑子已没有地方可以落子了,今英思索一会儿,执黑子的手把黑子放回了棋盒之中,对上娄心语的疑惑,今英淡淡道,“下不下去了,我认输。”

“王爷,你看,今英这局没下多久就弃子认输了,我又赢了。”娄心语笑着去拉朱宸濠的衣袖,小女儿姿态尽显。只有在朱宸濠的面前,娄心语才有此一面。

“心儿又再欺负人,崔姑娘的棋艺尚浅,你同她下,居心不良。”朱宸濠对着今英意味深长的说道。“崔姑娘专长之处可不在此,你说是吗,崔姑娘?”

“王爷,您说笑了。”今英依然淡淡的回答朱宸濠,眼睛没有抬起看他一眼。

“有没有说笑崔姑娘心里最是清楚。”

“王爷,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心儿听不懂呢?”娄心语眼眸转动,说出的话看似天真无意插入其中,私下却是在为今英暗中解围。

“心儿,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以为在这王府之中心儿是最了解我的人,没想到心儿也有不懂本王意思的时候。”朱宸濠眸色暗沉,意有所指的看着娄心语。

娄心语在他的目光之下说不出话来,宁王朱宸濠是她的夫君,他的雄心大志从来没有对她隐瞒过,但是对她也是有限度的。从不允许娄心语插手他的事物,他话里的警告意味娄心语自是听的出来,花颜暗淡,勉强对宁王笑着。“心儿只是见王爷喜欢找今英谈天,所以想教今英一些东西,还望王爷不要见笑。”

“崔姑娘自是没有学过这些,确是本王疏忽。不过,崔姑娘精通之处乃在医术之上,对这些风雅却用处不大的东西自是兴趣不大。”朱宸濠对着今英温柔的笑道,眼底深情款款。

今英没有抬头,自是看不见他的深情,娄心语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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