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急救室门口,就看到简少沉和朱敢都站在走廊上说着什么,扰扰立马就奔了过去,“简律师,有有她怎么样了?”
“我也不清楚,医生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呢。”
话音刚落,急救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扰扰立马奔过去,“医生,我朋友她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你朋友伤得太重了,在送来时就已经晚了,尽管我们已经极力抢救了,可还是……唉……你节哀吧。”说完他就摇着头离开了,一脸的惋惜。
而这个消息对扰扰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劈雳,她眼前一黑,然后就要往后倒去,一旁的简少沉见状急忙扶住了她,“扰扰,你没事吧?”
扰扰的眼泪在这一刻滚了下来,一把拂开他的手,踉踉跄跄的往里面跑去。看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的有有,她的面上已经盖上了一层白布,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摇摇晃晃的朝她跑去。跑到床前,她就缓缓蹲下,伸出双手颤抖的抚上那层白布,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突然,她一把伸手捂住嘴,眼泪却在这一刻流得更凶了。哭着哭着,她突然将头埋在了有有的身上,右手紧紧地抓着那层白布,手上的青筋更加清晰可见了,左手放在床沿上,紧握成拳,浑身都在颤抖着。
跟着她走进来的简少沉见她这样,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轻轻走过去,在她身旁蹲下,强制的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揽在怀里,自己的眼眶里也盈满了泪水,但他一直仰着头,努力想要将那泪水逼回去。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僵持了许久,似乎都哭累了,扰扰这才抬起头来,简少沉才看清楚了她的模样,眼睛红肿得跟两个水蜜桃似的,满脸的泪痕,看起来很是惹人心疼。
他轻轻地擦去她的泪水,而扰扰像是这时才发现二人那暧昧的姿势似的,立马一把推开他,然后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简律师,不好意思啊,我……”
“没事,我自愿的。”
对于他的这个回答,扰扰没法儿接话,于是只能岔开话题,“有有她……是你送来的吗?”
“嗯,是我,我是在一所新坟前遇见她的,那时候她倒在那儿,浑身都是伤,看样子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扰扰心里首先想到的就是白宇旸,“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一定是白宇旸找人做的,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扰扰此时心里除了悲伤,就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了。
忍着悲痛将有有的后事办了,扰扰她家出钱将她葬在了何婷秀的坟的旁边,然后就与简少沉踏上了去盈德律师事务所的路途。
一进沈烬沉的家门,简少沉就忍不住抱怨起来,“哎呀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不行了,我快要热死了,我得先去洗个澡,凉快凉快。扰扰,我就不招呼你了,你自便啊。”说完就往洗澡间冲去。
扰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然后突然就闻到了一阵阵菜饭香以及切菜的声音,于是她就顺着感觉往里走,走了没一会儿,一个挺拔的背影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贴着墙站着,静静的看着那个背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似的,沈烬沉一个回头,就看到扰扰站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他难得怔愣了一下,手里还拿着锅铲,身上还系着围裙,就这样站在那儿看着扰扰,“扰扰?你怎么来了?”
扰扰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尴尬的说道:“我……我是和简律师来的。”
“少沉?那他去哪儿了?”
“他……他去洗澡了。”
“哦。”答了这一声,两人就不知道再聊什么了,还是沈烬沉又开口了,“看来我得多准备两个人的份儿了。”说完他就转身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儿。扰扰不好再盯着他看了,虽然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很是迷人,可这样一直盯着他看貌似不太礼貌,于是她就低着头,灰溜溜的跑回了客厅。
刚回到客厅,洗完澡的简少沉刚好出来,而沈烬沉也刚好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看着他身上穿的衣服,他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你怎么又穿我衣服?你自己没有吗?”
“你以为我愿意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记得上次我明明就放了两套衣服在你这儿的,可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原来那衣服是你的?不好意思,我给扔了。”
“什么?你给我扔了?”简少沉跳脚了,“你怎么能给我扔了?那衣服很贵的,你赔我啊?”
“谁叫你乱扔的?而且还脏得要死,就那样胡乱扔在我的洗浴室里,我没把你一起给扔出去算是给你面子了,再金贵的衣服只要被你碰上都绝对没有好下场。”
“你……”刚说到这里,简少沉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笑得奸诈起来,“我说阿沉,今儿你这话有点儿多啊,跟平时的你完全是两个人哦,难不成是因为有某些人在,所以你想给她一个更好交流的印象?”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