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小姨婆问白娓。
“嗯。”白娓赶紧点头。
小姨婆看了白娓一眼,让她跟着自己上二楼,站在二楼窗户边能看到村口。
她指着村口那颗槐树说,“看到那颗老槐树了吗?他们会生疮都是因为那颗老槐树,那颗老槐树被用舀水浸泡过,叶子上还被撒上了很多药粉,碰到了就会长生疮。”
“那生疮了能治好吗?”白娓问完,又补充一句,“那种很严重都有脓水了的疮,还能治好吗?”
“能,拽点老槐树的叶子,再弄点树皮,放点生姜一块煮,然后用煮出来的水泡澡,渣渣捣碎了敷在生疮的地方,几天就好了。”小姨婆也没问白娓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大概心里也猜到了。
白娓记下了这个方法,在小姨婆催促她赶紧走的时候,她又说,“小姨婆这大白天的我走了肯定会被人看到,不然我等晚上再走,那时候大家都睡了,就没人知道我走了。”
小姨婆看了白娓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下楼。
白娓以为小姨婆生气了,赶紧跟下去哄她。
谁知道小姨婆进了她自己屋里,没两分钟揪出来了,手里多了两个自己缝的那种小荷包。
小姨婆把荷包递给她说,“这里面是之一些草药,你带在身上村里的狗闻到味道就不会咬你了。”
“谢谢小姨婆。”白娓喜出望外的接过那两个荷包。
真的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她刚还在发愁村长家那只大狼狗该怎么办?小姨婆就给了她这个荷包。
小姨婆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想起之前她姐来的时候跟她说的话,现在的年轻人都主意正,聪明得很。
晚上,白娓半夜的时候起床,伸手开门。
果然,今晚的门没上锁。
她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下楼,尽量不吵到小姨婆。
她背着自己的双肩包,动作利索翻墙出去,免得开门发出声音吵到人。
她借着月光往村长家去的。
村长家这会儿灯也灭了,估摸着这个点都睡着了。
她翻墙过去,经过那条大狼狗身边的时候,大狼狗醒过来了,闻到白娓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又趴下继续睡。
白娓轻手轻脚的上楼,楼上三个屋子,只有一个屋子上锁。
白娓掏出一个小发卡三两下把锁打开,推门进去,刚靠近床边就听到一个声音,“谁?”
“方亚舟,是我。”白娓靠近床边就闻到一股味道,立马得知这人的身份。
“你真的来了。”方亚舟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喜出望外的说。
白娓没时间跟他说废话,问他,“就你自己?”
“嗯,他们两不见了。”方亚舟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又不见了两?
白娓皱眉,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先离开这再说。”白娓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荷包递给方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