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娓这会儿已经不想跟这个大猪蹄子说话,假装很困的闭上眼睛在心里各种吐槽他。
周斯年把白娓送到酒店,让司机给她开了个房间才离开。
到了房间,白娓才想起来自己没带干净的换洗衣服。
卸妆用的东西也没有,出去买也有点晚。
想了想,白娓收拾东西把房间给退了,去酒店门口打了个车离开。
白娓去了哪儿呢?
她去了南竹晏的房子那边。
这边东西比较全,无论是换洗衣服还是护肤用品都是现成的。
反正南竹晏也没空来,她有空就过去做一下卫生。
白娓到了那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星期六还不用上课,她闹钟都没定,打算睡到自然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好像听到开门的声音。
但她实在太困了,也没去管。
然后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她忽然睁开眼,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不会是进贼了吧?
白娓瞬间清醒,打着赤脚踩地板上,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花瓶,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蹑手蹑脚没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心想要是那个贼敢进来她的房间,她就先用花瓶砸那人脑袋上,然后快速把人捉住送警察局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看到门把转动了。
来了!
白娓高举花瓶,等门一推开,花瓶就冲那人头上砸下去。
“砰!”
花瓶砸下去了,不过没砸到头,来人用胳臂挡了一下。
“啊……”来人被花瓶砸到的时候,叫出声了。
白娓一愣,这声音……南竹晏?
“宴哥?”白娓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对方顿时安静了。
下一秒,白娓伸手把她房间的灯打开。
灯光刚好照在房门口的南竹晏身上。
“宴哥你来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刚才还以为家里进贼了。”白娓说着,就要出去把客厅的灯也打开,这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也难怪她刚才误把人当贼砸。
“站着别动。”白娓抬脚要走出房间的时候,被南竹晏一声低喝叫住。
白娓一只脚还在半空僵着,就被他叫停。
“宴哥,我能先把脚放下来吗?”白娓觉得自己这姿势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