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王由于一路上都展现了自己的无知,它十分想要让自己显得聪明一点。
当甄钦问到这个问题,它突然就想起了曾经在无尽冻原的部落见到过的祷告和礼颂。
“嗯……差不多啦!唱歌是一种可以把心情尽情表达出来的方式,不论心情好还是不好,唱歌都会让人快乐哦!”
“接下来,我来唱你们开学,认真学哦!”
“エーデルワイス1,エーデルワイス
ふるさとに咲く
爱の光そう、あなたの花
夸り高く永远に…愿い込めて
エーデルワイスエーデルワイス
そっとこの胸に
エーデルワイス,エーデルワイス
ふるさとに咲く
爱の光そう、あなたの花
夸り高く永远に…愿い込めて
エーデルワイスエーデルワイス
そっとこの胸に
……”
甄钦轻轻唱起这首铭刻在记忆深处的《雪绒花》。
在自己幼年时期,妈妈就用这首歌来给自己当作摇篮曲。
每次唱起这首歌,他的心里都会归于平静。无论多绝望的境地,他都挺了过来,没有彻底对生命失去希望。
听着火车车轮咔哒哒地响,耳畔还有冻原熊和暴雪王咿咿呀呀地哼唱。
难得的是暴雪王居然在这方面更有天赋,在冻原熊还在念白阶段的时候,它已经开始进入跑调阶段了。
“请问,这里有人吗?”
正在他们唱歌唱得火热的时候,一道声音从身边响起。
“怎么,找不到座了?”
甄钦有点奇怪啊,你说坐公车会碰到问座的,但火车不都是分配好的座位,问座又是什么样的行为呢?
“不是,是我的座位那里坐的人有点多,但大白又不愿意回到精灵球里,所以才想着找地方暂坐一下的……放心,我很快就到站了,不会让你太困扰的!大白也会很乖的,你说是不是,大白?”
对方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着也就比自己大一两岁吧。
“汪!”
听到训练家说自己会很乖,大白也是汪了一声,表示确实如此。
听到叫声,甄钦才注意到旁边的一条小狗,大概到人家膝盖那么高,通体金黄色。
明明是黄色为什么叫大白啊喂!而且也不大啊!
甄钦在心里疯狂吐槽。
说话间,大白就已经跳到座椅上,前爪扶着靠背,站起身来,吐着舌头一脸兴奋的样子。
紧接着,大白后腿用力,猛地朝下一蹬,谁知用力过猛,直接一头撞在车顶上,发出咚的一声,随后pia的掉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叫声,并且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的训练家。
大白也会很乖的……
这条路啊,还是让我来走到最后吧……
默默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忏悔录的名言,甄钦开始忏悔。
为什么我不说有人呢,嘴贱,嘴贱!
心中响起毫无波动的,和丝毫不着调的雪绒花,耳畔传来大白支支吾吾的叫声和小姑娘的呼喊,甄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