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鸣见盛寒做出这个动作,更加对自己的认知深信不疑,并做出怜爱状,颇为关心地问:“很痛吗?”
盛寒如实回答:“……还好,不是很痛。”
“那还不错,”蒋一鸣拍了拍盛寒肩膀,安慰道,“说明舟哥技术好,不会让你受苦,你很幸运。”
盛寒的脸更红了,连忙否认:“别、别瞎说!才不幸运呢!”
哼,是倒霉才对!渣男!
不过,确实没有受苦,印象里还很舒服,果然辣鸡鸡做什么都是最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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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舟今天早上又去晨跑了,用于发泄多余的精力,等盛寒洗完漱,才从外面回来。
盛寒听到声音,就像炮弹似的从洗手间弹出去,来到门口。
季凌舟在门口脱鞋,盛寒叉着腰站在旁边,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因为太着急而没洗干净的牙膏泡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他。
脸很红,一副羞涩的模样。
季凌舟:“?”
这是怎么了,难道……小孩儿还记得!?
季凌舟心底有些激动,但面上不显,甚至比往日还沉着。
他本来都做好小孩儿把全部都忘记的准备了,没想到现实发展和他想的不一样。
记得就好,记得就可以省去好多麻烦事。
只要他把事情好好解释清楚,说不定……说不定今晚可以继续亲,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亲。
还可以做些别的。
想到这,季凌舟心跳有些快。
“你,你,”盛寒蜷了蜷手指,鼓起勇气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季凌舟心跳如鼓,酝酿着情绪,走上前,温柔地用指腹抚过小孩儿嘴角,帮他擦去残留的牙膏沫。
盛寒:“!!!”
他、他要干什么!?想继续亲我!?还是想……继续昨晚做的事!?大早上的!不、不知羞耻!
还不等季凌舟开口,盛寒就满脸通红地推开:“你、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季凌舟:“……”
原来生气了啊,果然还是得好好哄。
季凌舟决定循序渐进:“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多少?”
盛寒:“哼!我当然全部都记得啦!别以为我喝酒后容易忘事就不想负责!”
虽然他的确都忘了,但蒋一鸣已经帮助他还原了昨晚的真相,就相当于他都记得。
……而且这么重要的经历,说忘记太丢脸啦!
季凌舟:“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