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岳抓住江倾婉的手腕,右手的酒杯狠狠的向其头颅砸去。
江倾婉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
她没有想到,江岳一上来就打人。
虽然说这酒杯砸人并不是很痛,但这一下直接给她打懵了。
扑通。
她倒地,抱着头,头发上还粘有不少红酒。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反骨的人了,我养你这么大,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关心过,还有你是不清楚吗?江家与谢家的关系。”
江岳向前抓起江倾婉的头发,粗鲁的拽起让她与其对视。
江倾婉看了眼江岳那面目狰狞的脸,便把头微微偏向别处,不与其对视。
只是这一番举动在江岳眼中就是挑衅,他直接一巴掌甩在江倾婉脸上,他本来是不想打脸的,因为怕留下痕迹,被外人发现,但这次他十分的生气,后果很严重。
江岳上前就是两脚,狠狠的踩在江倾婉的肚子上。
一阵干呕的感觉从胃部升起,她今天早上和昨晚都没有吃东西,身体很虚弱,胃也一直在倒腾着。
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反抗这件事她也不是没有做过,造成的影响就是使江岳更为暴怒。
本身男女力量与体型就悬殊,一旦惹怒了江岳,那下手几乎是完全不带停的。
虽说江倾婉没有反抗,但是她之前做的事情与现在的态度已经完全激怒江岳了,后者枪林弹雨般的攻击落在江倾婉身上。
别说一个女人了,就算是一个壮汉也吃不消挨这种打。
江倾婉只能抱着头,浑身蜷缩着。
有几下因为力度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可能是打累了,江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就在江倾婉以为得以喘息的时候,江岳缓缓拿出一个钳子。
江倾婉一看,不禁浑身颤抖。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玩意是做什么用的——把指甲,没错,就是硬生生扒出来。
但是防止别人知道他的变态行为,他拔的是脚趾的指甲。
看见江倾婉在颤抖,江岳阴笑了一下,他知道江倾婉最怕这玩意,正和他意,若是江倾婉不怕,那才没意思。
江倾婉不自在的向后爬了几步,可没爬多远,她的左手就被踩住了。
手指传来的疼痛让她失去了爬行的力气。
“还想跑?”
说罢,江岳又用力踩向她另一只手。
他还特意用后脚跟去踩。
但是他非常懂分寸,知道什么力度既可以让人痛都不能自理的同时不会伤其外观,所以每次江倾婉受伤的时候,外人都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