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王药师这是个话,土匪们咋说哩?”容雅谦稍感满意,忙着再询问。
“土匪说,你一个老不死的,留下你,给你买棺材呀!”
容雅谦听了,脸马上一沉,心里就不悦了。大家也都瞅着黑娃发了愣,觉得这货,咋不会说话哩?正要埋怨他哩,黑娃赶忙补充说:“四叔,土匪是说王药师哩。”
“唉,后来哩?”容雅谦问。
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啊,这话说的。
“王药师被打得实在忍受不住了,就趴在地上哀求土匪说,实在不行,就带你们到容府里去取钱吧。”黑娃说道。
“哎呀!”
“哎呀呀!”大家一阵叹息惊恐之色。
黑娃立即说:“我赶紧喊着对王药师说,不行呀,不能带着土匪们去四叔家里的。”
“对呀,王药师咋说的?”大家惊问。“我被土匪一连猛打了几棒子,就昏过去了……”黑娃可怜兮兮地编着谎话说。
“再后来哩?”涵雁抚摸着黑娃的肩头关切地问道。
“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土匪绑在咱家门口的槐树上了!”
“土匪是怎么进咱们院里的?”容雅谦紧着问。
黑娃一脸迷茫,说:“四叔,我不知道呀,土匪把我绑好又打晕过去了……”
“打你的土匪,你还能记着他的脸吗?”涵雁问。
“记不得,土匪都是蒙着脸的,我也被蒙着头哩,啥也没有看见呀。”黑娃懊恼地嘟囔着说。
“那么,王药师人哩?”容雅谦盯着黑娃问。
黑娃摇头说:“我不知道了,我被打昏了就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了。”
他低下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难道说王药师他又被土匪们绑着带走了?”容雅谦疑惑地自言自语,揣测不定地说。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着议论:“完全有这个可能,土匪是啥人呀,杀人越货的,是最没有诚信的人了。”
“是呀,土匪挨天刀的都是瞎种,啥事做不出来哩!”
黑娃听了,也一脸困惑地跟着不停点头。
“难道土匪带走王药师是为了敲诈钱财吗?”涵雁疑惑地对着爹探寻着说。
容雅谦沉思着说:“不能,如果土匪要钱的话,就会留下赎人的字据了,可是土匪什么也没有留下啊?已经一天一夜了,要有的话,也早该有绑票的传信了。土匪们这到底是玩得哪一出啊,这可不像以往的绑票风格,让人真是费解啊!”
涵雁说:“对呀,土匪是来要钱的,却什么也没有要,什么也没有拿,却把玉娥儿给糟践了。难道说,是采花大盗李飞刀干的?”涵雁说着,转脸看了看黑娃。
黑娃连忙点点头,又摇摇头,佯装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这个,我也不晓得呀!”
“这倒奇了怪了!”容雅谦疑惑不解地说。
这时,萍儿给黑娃端来了两碗面,大家伙儿就都走开了,让黑娃自己吃喝着,他也饿了一天一夜了。
涵雁见黑娃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刚要离开出去,容雅谦叫住涵雁说:“雁,你到我的书房里来一下。”
容雅谦临走时又站住了,特意交代狗剩,给黑娃抹些药治治身上的伤。
涵雁跟随着父亲到了上房书房里坐下,雅谦问涵雁:“雁,你对今儿个黑娃说的,怎么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