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风尘仆仆的回了海城。
这段时间的西北之旅,让我的脸变得粗糙,但也让我感觉到做一个大公司的高管并不是在哪里发号施令那么简单。
我没有去集团总部,而是回家接上了杨安娜直接去了岳父那里。
甚至我都没有给杨安娜一个拥抱,这让她一路上都没有与我说话。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我只能晚上回家再补偿她了。
岳父依旧在别墅的池塘里钓鱼,我默默的坐在了旁边。
“易晨,听说你是才回来?”
“是啊,岳父!”
“怎么,大西北还顺利吧?”
“总体上没什么问题,而且在A市,我们还获得了两座煤矿的开采权。”
“嗯,不错,易晨,你知道我最看重你的那一点吗?”
“我不知道,您说吧!”
“我就是看上你的开拓精神,还有那种不服输的劲头,这还真有点像年轻的我,我的三个女儿,晓君现在还在服刑,我就不说她了,晓慧呢,只适合守成,安娜我觉得她有时候并不成熟。”
“岳父,其实我也是觉得被赶鸭子上架了,今天过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您。”
“说吧,什么事?”
“岳父,是一个人,邵青云,他说曾经跟着你干过。”
“对,他十六岁就跟着我干,干了十几年就离开了,听说他现在也在大西北。”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易晨,这样吧,你先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岳父,这次就是这个邵青云主动找到的我,他向我示好,想和我们合作。”
“开矿吗?”
“和这个有关系,我们的一个光电厂与他的煤矿毗邻,我们的光电场的地下有一种全世界都稀缺的战略性资源,他想挖出来走私到国外。”
“你答应他了?”
“没有,但他其实早已经动手了,从地下挖过去盗采了不少。”
“你们发生冲突了?”
“是的,他准备来硬的,结果被我制服,结果又是跪地求饶,给我说了很多事,他自己告诉我的,他的公司其实就是被西方金融资本投资的离岸公司控制的。“
“看来当年我没看错,这小子的确有反骨。”
“反骨?怎么回事?”
“当面我主要以海外贸易为主,合作伙伴基本都是海外的贸易商,后来我要集中精力发展国内业务,就把这块交给了他,没想到他从那时候就开始吃里扒外,把稳赚不赔的贸易做成了亏损。”
“您的意思他就是那时候完成了原始积累?”
“是啊,这也让他有了自己的人脉,甚至是那些外国人,所以你说他和外国资本勾结,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这个邵青云说您的第一桶金是走私赚来的。”
“他说的没错,我就是走私赚的第一桶金,这个我从来不否认。”
岳父的这个话让我无比的惊愕,本以为邵青云是在污蔑岳父,但岳父居然承认了这个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我的形象即将崩塌?“
“当然不是。”
“易晨,你的眼神说明你是这样想的,那个时候没有一个法律严格规定了什么是走私,什么是贸易,而且我们的国家被长期封锁,我们国家层面上买不来的有些东西都是靠我们走私搞到的,比如高端设备,仪器之类的。”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