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尔坐在床上,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段景修,不过拖了很久,她还是先打给房东。
房东这次的语气不错,简直像变了个人,说:“啊呀,是你男朋友给你换的啊,你说你,有这么个男朋友,干嘛差那点取暖费啊,让他给你交啊,傻孩子,这样的男人多体贴,有责任心……”巴拉巴拉……
自从入冬,曾予尔不必再哆哆嗦嗦地窝在电热毯上,第一次把被子折起来。室温升高,她心中的寒气也被驱散一些。
☆、高贵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有河蟹出没。。慎重哈。
那个啥,其实上章是河蟹过的了。各种原因,没有贴,作者找个机会贴回去额。。呃呃呃
补课结束;谢经理打算开车送她回公寓,曾予尔婉拒。
在来的路上曾予尔已经反复思量着,是不是至少应该要对段景修表示一下感谢,之前曾耀华出了那档子事,如果没有他和墨兆锡,根本不可能解决的这么顺利。两件事加起来;也算个道谢的好理由了吧。
别墅里只有付嫂一个人,段景修还没有回来。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不声不响地上门来找他;以前大多是老杨听从指领接她来这里。
曾予尔把外套了付嫂,愣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昏暗中,她自省,是的;她一定是头脑发热了,才会主动送上门来。
手机铃声打破寂静。曾予尔心头一颤,是段景修。
他的口气有些怪,像是喝醉了:“你在哪?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家吗?”
曾予尔顿了下:“我……你现在在哪?”
“你说呢?”段景修探头望着她那小公寓的窗口,上身疲惫地伏在方向盘上,“你家的窗子是黑的。”
“哦……”曾予尔暗自拍脑袋,犹豫很久,泄气地坦白,“我……在别墅。其实我是谢谢你的——”
“洗好了等我。”他飞快地说完,嘟嘟嘟的声响就从听筒中传了过来,曾予尔扯扯嘴角,哀嚎一声,这算什么?她真的单纯要谢谢他而已,只是觉得在电话里说可能不够真心实意,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从学校附近的公寓到别墅,差不多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的车程,这个时间足够用来“洗好了”。
曾予尔从浴室出来,隐隐约约听见付嫂说:“段先生,曾小姐一直在等您。”
“行了。你去休息吧。”段景修似乎很累,声音里充满倦意,曾予尔心底小小庆幸了下。
不多时,沉重的脚步越来越近,房间的灯已经大亮,曾予尔手忙脚乱地想上床躺着装睡,想了想,还是决定打开门。
“你回来了。”曾予尔有些局促,不前不后正好堵在门口,那姿势与其说是迎接,不如说更像防备。
段景修没说话,合身将她一抱,脸藏进她幽香的发间,脚踢上门,踉踉跄跄地一起跌进柔软的床铺里。
吻徐徐落了下来,在她的肩膀了侧颈,曾予尔有些摸不着头脑,在混沌的意识里找到一丝清明:“怎……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反而堵住她的唇,也不让她说话,然后拥着她来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手轻车熟路从抚摸她胸前的两块到她的腰,最后手指一勾,剥掉那挡在腿间的小裤。
段景修不声不响地一个翻身,她的腿也被扯开。
灯还开着,曾予尔额角冒出了汗,下意识用手挡,被他扣住,不等她再做出什么反抗的行为就衔住那块娇柔。
她的腰身以一个高难度的状态折着,段景修低低沁
头,温柔缱绻而又耐心地让花圃滋润起来,那简直不像往日的他。
曾予尔忽而惊喘,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胸口挺立,再熟悉不过的酥痒袭过身体每一处,而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越来越空虚,只能重复地求饶道:“好了,好了……”
段景修叹息一声,抬起头,唇微张倾身吻她,唇舌绞缠,曾予尔晕晕乎乎,接下来,直感像被一个人的舌头从嘴巴折磨到脚。
隐秘的那处已泛滥成灾,段景修手扶着高昂的炙热,用力挺进。
抱的严丝合缝,他冲撞起来,在她身上不断耸动,曾予尔如同飘摇的小船,在飓风下悠悠荡荡。
到了风口浪尖的最高端,段景修喘息不定,终于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小鱼儿,我想射在里面。”
曾予尔连忙摇头,眼睛也湿漉漉的:“不行——不行——”
段景修已经濒临爆发,似控制不住,双手支在她身子两侧,悬在上方低吼着加速地抽动,曾予尔被晃的头晕,不禁后悔,完了,为什么方才不在浴室里拿个套出来?
在她以为这次一定逃不过吃事后药的时候,段景修却在紧要关头抽身离去,终是没有倾囊相授。
曾予尔刚刚松了口气,段景修不知打什么主意,把她翻了过去,大家伙借着那还热烫的粘稠又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