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双手捧脸感叹道:“夏夏你真的好可爱啊。”
富冈纯夏:头冒青烟原来是这种感觉。
看着身边人都快熟透了,幸村无奈横插在她们中间:“妈妈,别逗了。”
幸村纱和佯怒瞪了他一眼:“还怕妈妈抢啊。”
“我怕你把人吓跑。”
幸村纱和:“我有这么吓人吗?”
“现在有。”
“……”
就在他们斗嘴之际,敞亮的大门口投射进来一道阴影,一位黑发绿瞳有着如女人般美丽姣好脸蛋的男子端着一盆红花,朝众人鞠躬:“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了,幸村教授,我想要它。”
屋里有五位都叫幸村,但能担得上“教授”这名号的,恐怕也只有在场这唯一长辈了。
还在偷乐看戏的幸村智枝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扭头朝外望去,见到来者,她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随意拨弄了两下盘中花蕊:“这株也可以,你带走就是青叶。”
“好。”
从男人进屋那一刻,富冈纯夏的眼睛就像粘在对方身上一样,感受到手心被人握紧,幸村低头问道:“怎么了?”
富冈纯夏没回,顺着她的目光,幸村也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
嘴平青叶,幸村认得,他是自己奶奶学生的学生,这两年为了调研和讨教,经常会来他家,不过……
对于此人,幸村感觉既熟悉又极度陌生,好似经常见,但又好似从未见过,这样诡异的认知,几乎每次见到他都亦如此。
与老人简单交谈几句后,男人就本打算告辞,但身后那道无比强烈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探过去。
四目对视,望着这个一直在看自己的女生,男人波澜不惊的绿眸中闪过些许好奇:“你看我,是因为我曾祖父吗?”
他认出眼前这位就是刚才在花园唤完名字,闪现又闪离的女生。
富冈纯夏瞳孔骤缩,她蓦然站直身,大步流星迈去,冷声问道:“嘴平伊之助是你曾祖父?!”
小白兔摇身一变大野狼,这气势转换不过一瞬之间,幸村见情况不对,也急忙起身跟了过去。
富冈纯夏:“他是不是常年戴猪头,腰挂两把齿刃,行事莽撞如野兽,他有两个朋友一位名叫灶门炭治郎,一个叫我妻善哉,对不对?!”
听她噼里啪啦说一堆,嘴平青叶迷糊了:“我没见过他,我曾祖父已经去世很久了,你怎么会认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