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斯双眸一亮,他激动的连餐盘都差点端不稳了,还以为雄虫是终于消气了。
林屿侧身让开一条道,供法维斯进去。
军雌喜逐颜开,却没注意到林屿在他进门时很淡的扫了他一眼。
像是怕雄虫反悔般,法维斯连澡都洗的极其匆忙。
出来时雄虫正坐在床上,捧在一本书等他。
看上去仿佛之前的争吵没发生过一样。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屋子里的信息素放的很足,氛围非常不错,军雌光是吸了几口气就已经有些感觉了。
但做起来才感受的到,雄虫的态度异常冷淡。
除却偶尔生理性的喘息和闷哼,便既不主动靠近他,对他的亲吻也并不热切回应。
这种例行公事一样的感觉,让法维斯感觉非常差。
法维斯靠近林屿的颈脖,那是军雌最喜欢贴近的地方,也是雄虫最敏。感的地方,他哀求般道:“雄主,理理我…好么?”
雄虫依旧板着脸,一双眸子深的让虫捉摸不透,还是一言不发的冷漠。
“…雄主…”
“雄主…雄主…”
军雌在林屿耳边声声呼唤,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但平心而论,法维斯并非是不能容忍之虫,相反对于林屿他总是有数不尽的耐心。
可试想他一辈子一直喝着苦涩至极的药剂,偶然一日尝到了一口糖,结果下一刻就被毫无征兆的收回,那么别说是药,接下来连水都会变得难以入口。
他本可以忍受雄虫的无视,如果他没得到过雄虫的垂怜。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的喜怒哀乐全系在林屿一虫身上了。
宛若戒不掉的瘾。
军雌的得寸进尺,最后成功收获了个来自雄虫的极其冰冷的:‘滚开’。
林屿推开军雌,确认信息素已经足够,便没有再逗留的意思。
他站了起来,径直往门口走去。
以往若是法维斯这样惹恼了他,他定然连虫带东西一起砸出去,这次他竟然下意识的是自己走,而将法维斯留在房中。
法维斯见他要走,立刻拽住雄虫的手,声音也如同月色般凉:“雄主,要去哪里?”
林屿背着身不说话。
法维斯心中发乱,将自己心里最忧虑的事情就这么说了出来
:“…是要去找别的雌虫吗?”
林屿眉头一锁,不知道他又在乱想什么:“我去外面沙发上睡,冷静冷静。”
“您还不够冷-->>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