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走过去,里面便传来了隐约的交谈声,为了防止一些虫谋私,军部的许多公共场所的门板并不隔音,稍微离得近一点便能听清里面的谈话。
里面似乎有两个军雌,其中一个此时正在说话:“之前看见上将和他雄主没?长的太好看了。”
“早上专用梯坏了在维修,上将走的公用梯,正好跟我一班,所以碰见了他们。”
“当时是早高峰,电梯里一下子七八只军雌,上将的雄主一上来就到角落里去了,看着是不太适应与雌虫离这么近距离。”
“不过雄虫嘛,不喜欢与雌虫接触很正常,他们多数都是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当时他会很霸道的呵斥我们都出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另一只军雌端着咖啡杯揶揄道:“什么啊?怎么样?”
“人家雄虫伸出手,转身就钻进上将怀里了。”
“把当时来送东西的第二军的那谁看的眼睛都发直了。”
“真的啊!厉害”
林屿:“……”
他当时只是因为在那个电梯里有点晕。
虫族的高层电梯的失重感比地球的更加强烈,他又不是军雌,上去都站不稳,最后只能栽进法维斯怀里。
林屿开门的手犹豫了,他如果现在进去,岂非直接修罗场。
思索片刻,他转身朝着已经修好的专用电梯走去。
一楼似乎也有一个公共茶水间,红港的楼层分区管理,其他的楼层他也去不了,他只能往返一楼和法维斯办公室所在的这一层。
此时处于办公高峰期,一楼来来往往不少军雌们。
林屿身为他们中唯一一只雄虫,一走进茶水间果不其然受到了很多注目。
“雄虫?”
“雄虫?!”
“刚刚那是雄虫吧??!”
林屿波澜不惊的按开水阀,对周围的吸气声恍若未闻。
直到走出去时都还能听到身后一阵阵疑惑的声音。
早知道还是让法维斯陪他下来了。
林屿看了眼光脑的时间,这么一小会儿竟然已经八分钟了。
他估摸了一下回去的路,熄掉光脑,加快速度。
几只穿着白色制服的亚雌站在电梯拐角处正在说话。
其中一只深栗发色亚雌神情不怎么愉快的对着旁边站着的年纪稍大的亚雌开口:“那个领路的还没来?”
旁边灰色头发的中年亚雌似乎有些无奈:“殿下,这毕竟是在安塞伦斯的红港您还是要叫对方的尊称。”
深栗色头发的亚雌一听他这么说,眉头皱的更紧:“我本来就不想来,还不是雌父非要———那只雄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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