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些人打的主意不过是救朱明熙出去,要说别的,怕是没有这个实力的。现几个太子党首都在大狱,能出这般高招的人怕是也没几个了。
&esp;&esp;想想朱明炽都知道是谁,仗着自己不杀她,反倒动起这些手脚来了!
&esp;&esp;“爱卿此言不假。”朱明炽自登基后没遇到胆子这么大的,倒是被逼笑了,手摩挲着扳指道,“封藩一事的确要紧,朕近日尚在考虑,尚没有个定论。不过以此扣谋逆的帽子,却也是太小题大做了,爱卿言过其实。”
&esp;&esp;“微臣是担忧陛下被小人之言污了圣耳。”给事中语气依旧平缓,“故才有些言过其实。只是这封藩一事却是越早越好,否则动摇国本,数典忘祖,还请皇上三思!”
&esp;&esp;朱明炽语气淡淡地道:“那便先请礼部拟了封地递上来吧,待朕看了后再做决议。”
&esp;&esp;礼部给事中拱手应喏,礼部尚书也站起来拱手应喏。
&esp;&esp;鸿胪寺少卿才宣布了退朝。只是退朝之后是一片议论之声,都在猜测皇上是否会真的封藩。
&esp;&esp;赵长宁缓缓从地上站起,只当这事与她无关,反正她出的主意只是把太子殿下自宗人府中衣橱来,至于移出来之后该怎么办,皇上会不会对付朱明熙。这不关她的事,对于太子殿下她已经尽力了。
&esp;&esp;经此一言,皇上最后还是会封藩的,不过离开宗人府后朱明熙该如何自保,到时候就是他和陈家的事了。
&esp;&esp;接下来朱明炽会怎么罚她,便随他的意吧。救出太子,罚不罚她的倒也无所谓了。
&esp;&esp;长宁心里还是有这个觉悟的,回家后喝了两杯清酒,看了会儿子的书。
&esp;&esp;此时已经入夜了,屋檐下的灯笼也点亮了。
&esp;&esp;二叔来找她,说皇上急需一份公文,让赵长宁送入宫去。
&esp;&esp;赵长宁朝服都未换,便直接入宫了。竟有一顶轿撵已经在偏门等她,带她进去。到了乾清宫门口,赵长宁下了轿,一抬头就瞧到朱明炽的贴身太监刘胡正等着她,这位领事太监身份不低,知道陛下对这位赵大人大抵有些不寻常,便低声道:“皇上已经察过了,知道了是赵大人您做过的事……赵大人恭顺着皇上一些,莫忤逆他,免得多吃苦头。”
&esp;&esp;赵长宁颔首道:“多谢公公提点。”
&esp;&esp;她的手心有些汗腻,神情却是淡定的,知道朱明炽大抵不会放过她。赵长宁随着太监引路跨入其中,才发现太监带她来的根本就不是书房,而是寝房。她进来之后,门也很快就被合上关拢了。
&esp;&esp;长宁四下没看到人,却看到了提花罗绣祥云纹的层层帷帐低垂着,脚下垫的是五蝠献寿的绒毯,屋内的家俱都是紫檀木的,蒙着一层柔和的光辉。那榻上是铺的大红绒被,烛火跳动,那样的颜色看着就叫人心生暧昧。
&esp;&esp;赵长宁似乎听到了背后有脚步声响起。当她正要回头看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拦腰抱起抛到床上,她啊地一声,陷入了一堆被褥之中。随后一阵风吹灭了烛火,屋内一片黑暗,唯余月光透过隔扇,照出个模糊大概。
&esp;&esp;黑暗中她正想爬起来,一具沉重而滚烫的强健身躯却压了下来,有些湿漉的水气,可能是刚沐浴了出来。顿时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esp;&esp;长宁心中狂跳,想别过头去。他却捏住了赵长宁的下巴,在透进来的月光中逼她转过来,低声说道:“倒还敢来了。”他的声音沙哑,“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是什么事!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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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该知道是什么事……什么事?
&esp;&esp;赵长宁的手被他压在迎枕上,她自然是明白的,浑身僵硬,试图坐起来:“皇上,微臣还有公文……”
&esp;&esp;朱明炽稍一用力就把她按了回去,俯身粗哑道:“别动。”其实是赵长宁连挪动分毫都不能,她想避开扑在她面上炽热的呼吸,但只能被困在他坚实的胸膛和龙榻之间,方寸间全是他的气息,无处遁逃。
&esp;&esp;他的头发微湿,穿了一件细棉中衣,可见胸膛壁垒分明,几道浅色的刀疤交错着,野性的俊美。
&esp;&esp;赵长宁见他只着单衣,碰到他的肌肤也是滚烫逼人的,心中狂跳:“陛下此举可是想秽乱朝廷……难道就不怕以后朝廷怎么议论,史书会……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朱明炽突然低头吻住她,剩下的话都被他堵住。
&esp;&esp;赵长宁要躲,却被男人掐着下巴被迫迎合。粗烫的唇舌立刻撬开了贝齿入侵。拒绝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她想将他的舌推出去,他人长得比常人高大,舌头也是好大的一团,占满了她的口,以至于她甚至无法吞咽自己的津液,全部被他掠夺了去,被迫与他纠缠。
&esp;&esp;趁着间隙,他才沙哑地说:“赵长宁,朕连篡位都敢,怎么会怕群臣史书?”男人的大手下滑到她的腰间,解开了长宁朝服的腰带,长宁的文官朝服顿时松开,顿时露出了莹白的肌肤和裹胸,肌肤如丝绸滑腻,偏生裹胸下什么都看不到。
&esp;&esp;长宁分明地听到朱明炽气息渐粗,更不顾及她的反抗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压住,然后去解裹胸,解不开便不耐烦了,干脆直接一把撕开!对于破坏和征服,人天生的就有种渴望。
&esp;&esp;赵长宁被迫完全赤裸于他面前,散乱的衣物叠在身下,从未被别人看到过的这具雪白,细瘦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撕开裹胸的时候,长宁终于忍不住有些崩溃,好像是保护层终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