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你猪脑子呀,忘了在石门我跟你说的事“!
“说的啥事”?
“我他妈真想抽你一个大嘴巴子”!
“卿尘别闹了电话费可不便宜”。
“你要是心疼电话费阿龙那儿我自己去了”。
“别呀卿尘咱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
“你现在想起来了”。
“刚才有点蒙脑子没转过来”。
“我交代你的事都办了吗”?
“卿尘我现在腿还疼着呢”。
“疼你个鬼,我爬山的人都没喊腿疼你在这装什么装”。
“卿尘不说了我现在就去买”。
“早这样不就对了耽误这么长时间,东西买好了在西站天桥下面等我我马上赶过去”。
放下电话沈卿尘打了辆出租:“师傅到去文化馆”。
文化馆二楼的一间画室里,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独自一人坐着喝茶。
“张老师喝茶呢”?
“卿尘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坐坐”?
“张老我可不是没事闲溜达,今天是专程来找您的”。
“你小子找我准没好事,说又盯上我这啥宝贝了”。
沈卿尘尴尬的搓搓手。
“痛快点我可没时间陪你这瞎磨叽”。
“张老我上次见您这挂着一幅字”。
张老四顾望望:“我这都是字你说的哪一幅”?
“就是挂在这儿的一幅”,沈卿尘用手比划着。
张老摸摸下颌的银须:“你说是那幅呀昨天被人拿走了”。
“拿走了”?
“对呀那幅字原本就是别人定好的”。
“这可怎么办”?
“你着什么急,别在我眼巴前瞎晃悠”。
“不是张老我要那幅字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