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想问,几年前就特别想问的那个话题,他跟易安然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但是想了想,他既然不排斥易安然,那么男人跟女人之间,以这个男人那么强烈的欲望,以他能等待易安然七年之久,有这种事儿不是很正常么?何必问来膈应自己。
于是,换了个话题,“那是不是凡是有这种味儿的女人,你就不会拒绝?”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只有鼻子,没有眼睛……”捏着她的下巴,邢爷就恼了。
就不该给这女人说,越说她脑子越复杂,想得就越多。
果然,小女人别扭起来了,又推又踹——
“起开,我去看三七……”
奈何,他原就是个强势的男人,她越抗拒,他就越发折腾得欢,将她整个人压制得死死的,拼了命的啃她,吻她,咬她,时而粗鲁的啃咬,时而轻柔的吮吸,交替着不停的撩拔她。
“老子再放过你,就是傻子……”
浑沌之间,被他拨弄得浑身酥麻的女人,脑子浆糊掉的同时,又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横在他俩之间的鸿沟,她死去的爸爸。
“火哥,我不能……不能跟你……我爸爸,我爸爸……”
然而,耳边一声粗喘,邢爷深不见底的黑眸看上去有些慎人,却什么也没有解释,仅仅只是责问,“你明明也想要我,为什么不给自己机会?”
有些难堪地闭上眼,连翘知道自己爱他,身体更是比心更诚实的表现出了心底的渴望。
可是,越是如此,她越觉得自己有些可耻。
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她低低地说,“火哥,这几年我总是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去执勤,也许今天的一切痛苦都没有了……”
“你后悔跟了我?”有些恼怒她这句话,那段他觉得最美好的过往,却被她给嫌弃了。
越说越不像话。
于是,邢爷不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速度将彼此身上那些障碍物除去,将烫得烙人的身躯与她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缝隙的紧挨着她,而那处等待了六年嚣张贲勃就抵住她蠢蠢欲动。
“不许再想那些了,都过去了——”
感受到他的兴奋,连翘死死咬住下唇,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很害怕……
不是害怕别的,而是害怕自己又沉沦在他的怀抱里……
那种美好的滋味儿,也曾无数次在暗夜里沸腾在她的脑海,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在正常女人的欲望,这些年光是对跟他床上这点事儿的回忆就让她苦不堪言。
太过熟悉的环境,太过熟悉的大床,太过熟悉的气息,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在他的撩拔下,她想起了他俩在这房间里无数次的抵死缠绵,浑身都燥热起来,恍惚的刹那,她甚至觉得时光还停留在六年前,他俩从来都没有分开的那时候。
而那时候,他们只有彼此,没有那些俗事。
她知道,对于他,自己总是没有办法抗拒的。
完全没有办法,因为她也很想很想……
“要么?”他狂热地吻着她的唇,黑眸紧盯着她,非得逼她自己说出来。
紧紧闭上眼,连翘不敢睁开眼,思绪乱成了一团麻,脑子里全是那些回忆,那些翻腾的回忆,挥之不去,渴望得让她身上一阵阵发软。
“说,要不要我进去?”他黑眸微眯,张开嘴狠狠地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连翘吃痛,立马睁开眼,两只红红的眼眶里,雾气茫茫做着最后的挣扎,“火哥,你为什么不能放了我?也放了自己?”
“连翘,乖乖的,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好不好?相信我……”他的语气里,近乎哀求。
“火哥,不要逼我……你明知道的……”
“乖妮儿,我这不是在逼你,明白么?我希望你快乐,希望你还是六年前的连翘,那个开心的,调皮的,会捉弄人的,我想给你幸福,你懂吗?懂吗?”
“我……还回得去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轻应一声,男人滚烫的勃发更加贴近了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