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没有任何声响。
仿佛大地都沉寂了。
一息时间,像是过去了一百年之久,此刻所有生灵都安静下来。
咚!
一道鼓声瞬传百里。
声音中隐藏着恐怖力量。
就在白文礼即将被黄皮子送走之时,鼓声从斜阳坡深处传来,将黄皮子击落在地。
黄皮子变成了刚才白文礼的样子,一动不动。
它瞪大了眼睛,浑身都毛都炸开,神识都被禁锢。
好像成为雕塑。
足足过了十息,它才恢复意识。
它满脸惊恐地回头望去,还不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腿上下意识就要跑。
咚——
又是一道鼓声。
很平凡的鼓声,只是轻轻敲响。
可随后,声音和心跳化作一体,齐齐敲响,鼓声越来越大。
噗通噗通!
咚!
咚!
黄皮子再次拔腿,这次它不敢回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道鼓声,正在疯狂的敲响。
白文礼滚了滚喉结,倒是神色如常。
但是他原本在滴血的后脑勺,此刻凝血,那张人脸消失。
黄皮子再也顾不上白文礼,食物哪有命重要。
随着鼓声,它的身体失去控制,直直瘫倒在地。
瞳孔紧缩,绝望地看着天空,天边乌云是夜叉出行的这档,此刻正在往斜阳坡极速收拢。
咚!
咚!
咚!
鼓声,越来越激烈。
如果最开始那道鼓声,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一颗石子一样。
那现在,这些鼓声不知道猛烈了多少倍。
山峰做槌,湖作鼓面。
如同山峰正在来回敲打着湖面,掀起巨浪,巨大的冲击时时刻刻都震慑着魂体。
鼓声还在越敲越猛烈。
咔嚓!
鸡蛋破壳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