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让他写一份检讨;再让他扫一星期的地板。这样总可以了吧?”唐老鸭有些滑稽的耸耸肩膀说,心里暗暗嘀咕:“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师。”不过;嘴上可不敢说。泼妇可是谁也不敢得罪的。。
“这就对了;对这样态度恶劣的学生;就应该这样处理。”女老师心满意足的走出办公室大门;回家去了。
“唐老鸭”看着楚留月;有些无奈的道:“你小子净给我找麻烦;下次要睡觉也得找个好时辰。回去后把检讨写好交上来。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呃!老师;这扫地板?”楚留月有些贼兮兮的道。
“不用扫了。真是的。快回去吧。”唐老鸭大手一挥;解除了得意门生楚留月的烦恼。
“老师万岁!”楚留月迅速的冲出办公室到教室里;抓起书包飞也似的跑下楼去。
“唔!好累!”楚留月随手把书包仍在桌上;身子往床上一躺;口里微微的感叹着;心里却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二天;星期六。不用上课;天气晴。
楚留月把古筝放进皮套里;背在背上;骑上一辆摩托车;“呼”的往山上开去。这是楚留月每星期都会做的事——上山练古筝。因为再过两个月;就是市中学生古筝大赛的了;不加把劲怎么行呢。在家里又不能练;会挨骂的;只能上山了。
到了山上。楚留月把摩托车停好;徒步向山上的茅草屋走去。
山中;也许是受了前晚暴雨的影响;空气特别的新鲜;树木也特别的绿;就连那破旧的茅草屋也特别的有生气;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特别。
楚留月走到这所被他命名“山月居”的茅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马上就被眼前的人惊呆了,接着脑袋里一阵模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严格的来说;这个坐在茅屋里桌上的人不能称之为人;只能算是一个具有人形的焦碳。因为这人全身黑乎乎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露出的肌肤龟裂成一块块的;仿佛雨后的泥土在烈日下暴晒过后的样子。
只见这人咧开嘴;有些恐怖的嘿嘿一笑;站了起来;围着楚留月绕了好几圈;焦碳般的手不时的摸摸楚留月身上的骨骼;口里喃喃自语道:“唔!不错。很好的根骨。只是没有练过武功。”
“我的时间不多了。”这焦碳般的人站定自语道:“这一身绝学可不能失传。这个少年虽说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但我的武功可不在乎这个。”
这焦碳般的人边自语边把双手合起;口里低喝一声:“天地有灵;浩然正气。”
随着这声断喝;一股浓浓的白雾从这怪人的身上溢出;并不断的从空气中吸收转化;转眼间就把楚留月和怪人裹住;渐渐的模糊了两人的身影;只是从白雾中不断的传出骨骼伸张的爆裂声。
被击昏在地的楚留月只觉自己的全身就像是着了火一样;身体的温度不断的上升;仿佛没有极限一样;口里不由得呻吟出声。这股高温仿佛没有极限一样的继续上升。楚留月身上的汗水浸透了衣服;在被高温的煎熬下;又要承受肉体的夸张的痛苦。楚留月醒过来又昏过去;再醒过来又昏过去;想叫却叫不出来。就这样不停的轮回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楚留也慢慢的从混沌状态下醒了过来。醒了过来的楚留也只觉得浑身仿佛泡了一天的温泉后又被按摩放松般的舒服;整个人变得有些轻飘飘的;同时体内有一股气一般的东西在流动。这样的感觉是楚留月从来没有过的;不由得有些惊喜;又有些莫名其妙。
楚留月突地从地上跳起;不料这一跳竟有三四米高;撞破了茅草屋的屋顶。楚留月不由得有些惊慌的从被自己撞破的大洞里掉了下来,还好他身手矫健,反应敏捷,才没有受伤。
楚留月也顾不得自己为什么能跳的这么高了;有没有被摔伤;只是爬起来指着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的人;口里吃惊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我是什么人?我想干什么?我现在是你师父;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怪人先是疑惑;继而大怒道。
“师父?呃!这位大叔。您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打120急救电话啊?我这儿有手机的。糟了;怎么没带?”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楚留月虽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致此自己能跳得那么的高,但善良的他看这眼前的人浑身焦黑;好象被大火烧过的怪人;不由得关心道;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带。这是为了自己来练古筝能够专心才没带手机。
“唔!”意识到什么的怪人沉思了起来:“我差点忘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难怪他了。只是;该要怎么说呢?”
“恩!小子;你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终于决定好该怎么出口的怪人开口向楚留也问道。
“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楚留月摸了摸鼻子道:“哦!对了。我记得刚才一进门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接着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大叔您咯。啊!”意识到什么的楚留月张大了嘴巴看着头顶的破洞;口里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跳得这么高了?世界记录也没有这么高的啊。”
“哈哈哈哈、、、、、、这当然是我的功劳了。我把全身的功力以灌顶大法全送给你了;跳得不高才怪呢!”怪人看到楚留月终于开窍了;开心得哈哈大笑;不过他的笑容实在有点恐怖。任何一个人;只要他的脸被烧焦了;无论他以前多么的英俊潇洒;现在也是恐怖的。
“全身功力?灌顶大法?传给、、、、、、我?”楚留月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大笑不止的怪人吃惊的说。仿佛听到外星人侵略地球一样的吃惊;不;外星人侵略地球也不能让楚留月这么的吃惊。
“对啊;所以你该叫我一声师父;快叩头吧!小子。”好不容易止住笑的怪人一副你小子终于明白了的表情;焦黑的双手习惯的向胸前做了一个整理衣服的动作;接着就露出了一脸的尴尬的神色。原来他身上早就没有一丁点衣服的踪迹了;有的只是一身焦黑的龟裂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