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却将她牢牢按住:“睡着。”
宁姝言不解的望着萧煜,往日里他也基本都是要清洗的,怎么今日这样奇怪?
不清洗真是不舒服,宁姝言微微蹙了蹙眉。
萧煜嘴角微勾,幽深的眸中闪动着坏坏的深沉:“……”
宁姝言闻言真是羞的难以对答,半个头羞赧的塞进棉被,软弱无骨的手推着萧煜:“皇上真是不正经。”
萧煜眉梢眼角流溢出格外温和的笑意,伸手环住宁姝言的身子渐渐入睡。
烛火摇曳,帐影轻晃。
揽月阁中自然一片温情,而富丽堂皇的凤栖宫内却显得格外的冷清。
殿中点着沉静宁和的安神香,皇后看着那透明如雾的轻烟从香炉口中悠悠逸出,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和睡意。
杜若劝慰道:“娘娘,夜已深了,还是歇下吧。”
皇后目光迷离且黯然:“本宫睡不着。”
杜若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站在一旁。
好一会儿,皇后又道:“皇上近日,都歇在揽月阁。”
近一个月,皇上仅仅只在玉漱宫和自己这凤栖宫来过一次,其余时间皆歇在揽月阁。
这样的情况,真是像极了逸丰一年的时候。那时南宫凌宠冠六宫,其余的妃子甚至几个月都见不到皇上一次。
南宫凌虽然得宠,自己却知晓皇上宠她有南宫家的缘故,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性子嚣张跋扈,必然不会一直那样得意的。
可是宁姝言,她入了皇上的眼并不是靠家世,一开始她以为她是靠容貌,可是自从蛇群一事后,皇上对她就越来越不一样了。
如今,竟给予她盛宠。
杜若何尝不知晓自家主子的苦呢,她愁眉不展的望着皇后有些憔悴的脸庞。
柔声道:“娘娘您也可以适当提点一下皇上,专宠是大忌,应当雨露均沾。”
皇后目光似流光清浅划过那月白色的轻烟,缓缓落到地毯上,凄苦笑道:“若本宫去提点皇上这些事,只会让皇上更加厌烦,且皇上如今并非专宠昭修仪。”
顿了顿,她又道:“也就是因为昭修仪舍身替皇上吸毒,且南宫凌生前给了昭修仪委屈受,皇上心疼罢了,多加怜惜一下。”
她这般说着,好似是替萧煜找了理由,又好像在说服自己一般。
其实,她若是有自己的孩子,何必去与这些嫔妃计较?
若是她有皇子,必定是皇上的嫡子,那么自然定是太子,而自己这个皇后的宝座就稳如泰山,谁也拉不下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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