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善变的东西果然不能玩过火杨政决定以后面对这世界的女人要小心些。
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待他敢这样对他的人自己就先要有死亡的觉悟。
杨政正准备离开再想办法。
远处军营一阵骚动几声长嘶之后杨政看到军营里冲出来几匹马。
而在马的背后拖着几个模糊的物体几匹马在雪泥夹杂的路上飞驰着后面那些物体被几匹马拉着在雪地里拖动。
杨政只看了几看嘴唇差点咬出血来。
那些黑糊糊的东西明显是几个人。
虽然看不清楚拖着的是谁可是头一个骑士手里提着的东西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蒙寻的脑袋。
一股血气直冲杨政的脑袋。
杨政猛的闭上眼睛冷静冷静。他拿出m9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鲜血的味道让他精神一凛。
杨政你不是神他们是故意的你若还看不出来你也不配活在这世上了。
那一瞬间杨政觉得自己微微失神他知道自己也许要让蒙寻失望了可是心中还是无法压抑的产生了一种哀伤的情绪。
杨政就那么漠然的看着一群士兵来回的拖动那些人为的一个士兵用一根重长枪刺起蒙寻的脑袋高高的举着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时而哈哈狂笑着。
在最初一刹那的怒火后杨政彻底的冷了下来。
他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事实上每一次他看起来冲动的举止都是做过了精细的计算的在没有很大把握的情况下他通常不会轻举妄动。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一定要在事情完全掌握的情况下才会动手人算不如天算任何看起来毫无纰漏的算计实际上都有失败的可能。何况杨政身体里本来就流着冒险者的血液有时候为了某些事情成功他是必须做出一些危险的抉择的。
他退了回去正如他现在心里计算的一样想闯过这道防线的概率太小了这种险除非万不得已他不能冒。
杨政奔跑在空旷的荒野里他的脚步坚实稳定身姿轻灵如同青烟一样掠过无数的小河山丘。
西线的地域宽广丘远山也只能派人在一些交通要道驻守而无法派出更多的人手做大规模的搜寻因为前几天的近百名士兵的死亡已经告诫了他们杨政是多么狡猾凶残的一只野狼地毯似的搜索只会让士兵们白白丧命。
看着被敲开冰面的冰湖杨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已是最后一条离开沧月国势力的路想不到湖面厚达一尺的冰面也被沧月军敲碎了而要在这冰天雪地里泅过千米距离的湖面杨政自问承受不住那刻骨的寒冷。
所有道路都有大军把守除非向沧月国内地走可那无异送死杨政曾偷偷潜到乱云间附近城门上早就贴满了他的画像。
杨政的黑黑睛是如此的明显要想瞒过大军简直难比登天。
算来算去只有从大裂谷那边逃走。
两千人的偏营怎么办?
杨政已走投无路上天逼他要冒这个险。
黄昏时分天色黑沉沉的雨雪夹杂的天气今日的风特别的大。营地内的活动亦静寂了下来躲在大裂谷附近一堆草丛中的杨政窥视着军营。
远处高塔上的风灯在摇摇晃晃在如此昏黑的天气下风灯的光线暗淡到了极点。
就在风灯那尺许方圆的光芒下笼罩着蒙寻的头颅。
高高的挂在那里风雪早已经将脑袋风化得一塌糊涂。
杨政时而注视着营地内的情况时而抬头看一下那颗脑袋他的眼神内看不出任何的波动没有悲伤没有惶急只有当有些困了的时候他会抓起身边的一把雪塞进嘴巴里其他时间他都如同一块石头般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