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进了霍氏,成了霍昀的秘书,他有个相恋三年的女友,因吃醋自杀,没能成功,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有人冤枉我,说我威胁她了,霍昀对我怀恨在心,一直打压折磨我。”
听完好友的叙述,童安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没想到她们同病相怜。
“别难过了,我会帮你离开这里。”
“不用,我不想你惹上麻烦。”童安暖的情况,她是了解的,自然也不想麻烦她。
阮绵叹了口气:“如果顾以深来了,你就跟着他离开,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童安暖的倔脾气上来,捏着她的肩膀,想给她一点力量。
“五年前我走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你有困难,我怎么能不帮你?”
童安暖咬着唇,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她受了顾家的家法,匆忙出逃,连机票钱都买不起。
如果不是阮绵帮她伪造了身份,帮她买了机票,她和臻臻恐怕都活不下去了。
阮绵勉强笑了笑:“不说那些伤心的,臻臻还好么?”
离别时,阮绵帮她的孩子起了名字,她还记得。
童安暖的眼眸微微低垂,嘴角苦涩:“是我害了她,臻臻从小身体就不好,现在得了白血病,要用到同系的脐带血。”
“这是你从国外回来的目的?”阮绵微微吃惊,却也难过为什么她们都这么苦。
童安暖略微点了点头,一时间两人都开始沉默起来。
……
而与此同时的霍氏。
坐在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针锋相对,谁的气场都没有弱下来。
“有些年没有见表哥了,表哥还是那么雷厉风行。”
霍昀为他填了一杯茶,俊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顾以深并未有任何眼神的波动:“她在哪?”
他看起来不想和自己废话,霍昀的气势略微有些沉不住,向来叱咤风云的他,也只有在顾以深的面前,才略显气势不足。
“表哥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就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事情。”
自从姨妈顾若琳去世以后,他们表兄弟就再也没有见过。
加上容城顾家的败落,他们也渐行渐远。
“表哥刚来容城,不回霍家坐坐?我妈可是经常念叨着你这个外甥。”
顾以深眉宇微蹙,却是不想提起任何关于以前的人的话题,从座位上站起来。
“如果你不想说,我自有办法。”
说完,挺拔的身躯朝着门口走去。
霍昀的拳头微微攥起,脸色微沉:“等等,我带你去。”
顾以深转身,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得意,霍昀微微一怔,脸色更加难看。
每次和顾以深比,他总是差一截。
阴沉着一张脸,带着顾以深去了地下室,吩咐手下:“打开。”
“是,霍总。”
地下室的门被人推开,童安暖和阮绵猛的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的脸色各异。
童安暖的眼底是惊喜,阮绵的眼里只有对霍昀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