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这么大,他总不能让猎物撞他箭上。
“这样吧,你不是要和孤比试吗,你把你的马弄出来,咱们一起骑,遇到猎物一起放箭,公平公正的比一场如何?”
狼厉眼中升起光亮。
“你真的愿意与我公平公正的比一场?!”
齐太子轻轻一笑:“孤何时有过不公正?”
狼厉不免细想,却发现还真是如此。
射舞时是他挑衅,太子虽然伤他侮辱他,却也遵守规则。
彩头之计也是光明正大的激将法,而非逼人所难的阴谋。
如今狩猎,也是他要拿人弱点下手,太子还手是高人一等,算不上阴谋诡计。
狼厉嫩脸一红,一阵别扭。
能公正的与齐太子一较高下的兴奋,压过了对赌彩头的阴霾,想起大父的叮嘱,狼厉心底一安,反正大父也说让他紧跟齐太子。
“好!我答应了!”
只听一声口哨。
一匹骏马从林中跃出。
狼厉眼含得意。
“这匹马是与我一起长大的!若我不答应,谁也别想驯服它!”
祁元祚只是一笑。
狼厉有句话说对了,他不敢杀狼厉。
若此次狩猎狼厉死在他手里,就怕匈奴赖账还以此名义与大齐开战。
而且他怀疑匈奴打的就是这主意。
他不仅要保证狼厉活着,让匈奴无把柄可拿,还要在此次狩猎中赢过狼厉。
他倒要看看,休屠单于还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狼厉在前,祁元祚在后。
比起前面偷袭,他更不放心将后背交给狼厉。
“驾!”
两个少年人的角逐就此开始!
“前方有路口,向右拐!”
狼厉惊讶:“你怎么又知道?”
祁元祚:“孤记了地图。”
思维宫殿,很难吗?
狼厉骂了一句:“你真不是人!”
祁元祚给了他一榔头,抢了他一个猎物。
“第三个!”
狼厉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