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也许不会,”我说,“因为那晚我心里惦着另一桩事。”
“也许你从来不去酒吧勾搭女人吧。”
“不常去。光线太暗。”
“可是好多女人去酒吧就是为了被男人钓。”
“好多女人一早醒来就在打这主意了。”
“不过酒是色媒人哪——在一定程度上。”
“医生还推荐呢。”
“谁提医生了?我要喝香槟。”
我又吻了她。真是轻松甜美的活儿。
“我要亲亲你可怜的脸。”她说着便吻了下那里。“滚烫的。”她说。
“除了那里我通体冰冷。”
“才不是。我要喝香槟。”
“为什么?”
“要是不喝就没气了。再说,我喜欢那酒的味道。”
“好吧。”
“你很爱我吗?这么说吧,要是我跟你上床,你会很爱我吗?”
“有可能。”
“你并不是非要跟我上床不可,你明白。我不是很坚持。”
“谢谢你。”
“我要喝香槟。”
“你有多少钱?”
“总共?我怎么会知道?大概八百万。”
“我决定跟你上床。”
“唯利是图。”
“香槟的钱是我掏的。”
“去他的香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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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美国一所历史悠久的黑人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