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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3页)

和双方父母商量之后,婚期定在五月二十号。先在武汉办酒席,接着再去东北林栗家。

我跟涛子说起婚宴安排时,他不怀好意地狞笑:“我打包票你不敢摆某一桌。”

我皱眉不解:“哪一桌?”

他气吞山河:“前女友桌!”

我一反常态地没有甩他白眼,反而笑意迎面:“摆什么前女友桌,要摆就摆好基友桌,怎么样,哥请你入主座?”

他干笑:“你得了吧!马上就要投入女人怀抱了,还跟我假腻味什么?哪天搬?我免费给你当劳力,以后生孩子管我叫干爸就成了。”

四月的第二个周末,我和林栗从宿舍搬出来,住进了公司附近一个一室一厅的公寓里。三十见方的房子,月租两千,两个人住刚刚好。

等到原本空荡荡的屋子终于有了家的模样,两个人都已筋疲力尽。林栗先去了卫生间洗澡,我在卧室打开电脑,继续挑选合适的婚纱摄影机构。领完证爸爸第一时间打了五万块钱到我的卡上,我不想收,又不得不收,我和林栗每个月余钱不多,房子的定金、婚纱照的费用以及办婚宴的来回机票都是不小的开支。

厦门是个小资情调和浪漫气息浓郁的城市,婚纱摄影机构遍地开花。但是这样粗略地看下来,上档次的太贵,不上档次的纯属走过场,让人头大。

正琢磨着,林栗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我于是关了电脑去洗澡。

热水激在身上,驱走浓浓倦意,花洒迸发的活力缓缓渗透进身体。我在水柱下站了十多分钟,直到整个人神清气爽,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拧开浴室的门。

林栗正坐在床上拿吹风机吹着头发,见我出来,蓦地停住。

嗡嗡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我揉揉脖子,笑一笑问她:“怎么不吹了?”

她把电线绕着吹风机把手缠好,放进床头柜子里:“差不多吹干了。你怎么洗澡时间比我还久啊?”

我揶揄道:“怎么?等急了?”

她的脸刷地红了,嘴上却还硬撑着:“等你干吗?累死了,我要睡觉。”说着作势钻进被子。

我不急不缓地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一只手,她眉目柔软地看了我一眼,顺从地借着我的力气重新站起来。

林栗穿了一件浅紫的丝质睡衣,触手冰凉舒适。空调的睡眠风拂在上面,带出浅浅的皱褶起伏,隐约透出婀娜的线条,平添几分情调。我轻轻拉她入怀,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沿着眼睛、脸颊、颈脖一路向下,最后在锁骨上徘徊。

她的手臂环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动作越收越紧,身体也渐渐发僵。这样显而易见的紧张让我想起大一时的自己,第一次是和我在大学交的第二个女朋友,对方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女生,我在她的指引下笨拙摸索,几乎无所适从,也因此乐趣少,尴尬多。

我抚摸着她的背,继续温柔地吻着她,直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我的手缓缓从背后移到身前,解开她腰间松散系着的带子,睡衣顺滑地掉在地上,林栗的肩膀与此同时猛地收缩起来,搁在我后颈的手微微发抖,一张脸涨红着,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两幅身体严丝合缝,一只手支起她的下巴,让她和我四目相接。我鼓励地笑笑,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两下,然后沿着腮线滑到耳际,亲亲她的耳朵,最后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噬咬。

她轻哼一声,鼻尖在我肩上磕了一下,肌肤腾地烧了起来,呼吸渐渐沉重凌乱,双手摸索着来解我的衣带。

我钳住她哆嗦的一双手,拥着她,唇齿纠缠,倒在床上。

我挺身进入时,林栗大力地闷哼了一声,牙齿咬在我的舌头上,弥漫出丝丝血腥味。

咸而苦涩,像要命的爱情。

事毕,我气喘吁吁地伏在她的胸前,汗水和未擦干的水珠混合着滚落脸颊。林栗摩挲着我的后背,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头顶。

这一刻的温暖,让人心醉神迷。

若扪心自问,有多少舍难弃,敌得过现实的融洽欢愉?

直面的勇气

袁更新

小的时候,我为长大后的自己做过许多设想。科学家、歌唱家,或者如爸爸期盼,成为翱翔蓝天的飞行战士。但是我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家庭妇男。

领完证的第三天,我下班回来,林栗做好了满桌子的菜迎接我。我兴味盎然地往客厅餐桌上一瞅,顿时凉水浇头。玉米煮得半生不熟,西红柿炒蛋里有零零碎碎的蛋壳,蒜苗肉丝的肉丝切成了肉块,关键是,每碟菜里的葱叶都耀武扬威伸得老长,像攻城略地的士兵。

林栗正在摆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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