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一身打扮的贺唳,柏之庭眼睛一亮。拉着贺唳的手捏了捏。
“打扮的真帅。”
这大衣显得他身材颀长,风度翩翩。
贺唳笑着,心里狠狠吐槽,我穿这件衣服虽然也是为了耍帅,但是主要的是能漏出手臂。看到了吗?我裹着很多纱布的手臂,我是伤员,我受伤未愈,我为你受伤的。
关心我心疼我,赶紧的!快!
柏之庭捧住他受伤的胳膊,小心的看了看。纱布过的很厚。手也有些肿。
“还没拆线吗?”
“没有,医生说伤的有些重,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挺深的。”
“肩膀那呢。”
“也贴着纱布呢。我现在就是个布娃娃,缝缝补补了。”
贺唳嫌弃自己了都。靠在办公桌上和他面对面的闲聊。
“这身皮哪哪都是伤疤,说是男人勋章吧,但是摸起来都赖赖巴巴的,都不性感迷人了。”
瞥着柏之庭,要不要来安慰我啊,说一句你就毁容了我也爱你,那死也值得了。
“正好我这有淡疤痕的药膏。”
柏之庭打开抽屉,还真的拿出来三支。
“你不来找我,我也去找你了,给你买的。拆线后自己抹抹。”
贺唳想翻白眼。
特么我想听的话,你就不说!
行了,不和他撒娇了,撒娇他也不可能顺着心意来。
解开了大衣的扣子,柏之庭站起身帮他脱下大衣放到一边挂起来。
“你二叔被抓了。”
“恩。”
柏之庭让秘书从茶水间拿来一些零食饼干的。
贺唳喜欢吃点小零食。
“工地脚手架坍塌,和咱们在半路遇袭,警方说这是两件事,脚手架的事儿你二叔干的。被袭击这事儿找不到幕后凶手吧。”
也不坐在办公桌前,有桌子阻隔他们俩,坐在沙发上,贺唳特别不见外的还脱了靴子盘腿和柏之庭面对面的坐着。
柏之庭拿过一包开心果,去壳后放到贺唳的手里,让他吃。
“这些事儿都是明摆着的,你不知道吗?”
别重复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儿。
“你我都知道,这事儿就是魏堂干的,他都给了你二叔钱了,就是想惹出事儿来阻止二十八号地的开发,阻止医院建起来。但证据不足。”
柏之庭这个开心果仁没有给贺唳吃,说这种大实话也没用,警方那边证据不足。
“半路遇袭的事儿你没头绪吧。”
“你这兜圈子没完了?”
“这就绕到正题了。我和你说,不是你牵连我,是我牵连你,要杀的是我。”
柏之庭动作一顿,眉头皱起来,神色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