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唳嘴唇贴着他的脖颈亲吻,亲吻变的炙热了。
柏之庭咬咬贺唳的鼻尖。
“乖……”
贺唳却抬头蹭他的脖颈,舔他的耳垂。
“想要!”
柏之庭一愣,一小时前才结束。他最后都求饶了,哽咽着说要死掉了,这才偃旗息鼓,怎么又要?
“要,哥,还想要你抱我,哥……”
贺唳撒着娇在他怀里蹭。
“着火了,忍不了了。”
柏之庭急匆匆的对着电话那头的肖雨萱开口。
“有事儿明天再说吧,我要陪夫人。”
“啊?哦哦哦,我这脑子,忘记时差了,好吧,那,明天再说,晚……”
安还没说出来,柏之庭就把手机挂了丢到一边去。抱起膝盖上的贺唳转身上床。
床垫子撞击着床头,又开始了砰砰砰!
开始于大床,激战于浴缸,结束在大床。
几点是不知道了,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交战方式,贺唳晕死过去,死的还挺透。
反正把他唤醒的是电话。
柏之庭的电话放在枕头下边了,一震,贺唳就跟着醒了,柏之庭扯过被子把他盖住,捂住耳朵这再去接电话。
“柏总,副总孩子高烧请假了,接图蒙集团的机要派谁去?您有时间吗?”
柏之庭皱眉,贺唳伸手抢过柏之庭的手机。
“他没时间,我们在进行爱的运动!”
说完把手机一丢,翻身跨坐到柏之庭的身上。
“宝宝?”
“想要!”
贺唳理直气壮。
“从昨晚到今天做太多了,你身体……”
“别扯没用的,是不是不行了?来!继续!”
“不行,要劳逸结合,要……”
“在反抗我把你给捆了啊!续上,来来,续上!”
“你干……”
“是啊,别说话了,直接干嘛!”
床板发出最深的抗议,他裂开了!
床板如果是个人的话,那也托着腮帮摆烂了,爱咋咋地吧啊,就在我身上造!造碎拉倒!特么我一个纯枣木的板子,愣是把我给造裂了,你们这是造的多大劲啊!
歇会吧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今没明了咋地,就不会歇会啊?特么十四个小时,哐哐造了我五回了,我就是金丝楠木我也裂开了吧!你们腰没断我的腰断了啊!要不要床头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