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醒的镇抚兵去找张总兵要衣服,一个小旗的兄弟,又被石头按着爆锤了一顿,十一个人都被打晕了。”
胡同愤愤不平。
石头在旁边嚷嚷了起来:
“咱又没有不认,犯了军纪,该打鞭子打鞭子,该关禁闭关禁闭,你非要闹到侯爷这儿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苏城问杨玉说了:
“你没试探出来,石头试探出来了?”
杨玉畏惧的看了石头一眼:
“没,阿拉知院差点被张总兵打死,现在已经在伤兵营躺着了。”
苏城放下茶盏,看了石头一眼:
“你们选的是什么理由?”
石头嘿嘿笑了起来,任遥脸上也是憋不住的笑容,杨玉忍了好一会子才说:
“张总兵说,阿拉知院今天没有铲屎,是藐视军纪,该打。”
苏城摆了摆手:
“今天的事儿就这样吧,胡同,你抽石头几鞭子出出气,其它的罪责,回头等他从草原回来,再论他的罪吧。”
胡同气鼓,有心想要再争辩几句,不过刚要开口,就听到中军帐外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杨二的呵斥声音在中军帐外响起,紧接着就是吆喝与呵斥声音,间或夹杂着一些骂声。
胡同立即怒气冲冲的向营帐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中军帐外打架,这简直是不把他这个镇抚官放在眼里。
不过刚一出营,看到织红蟒袍的大佬,胡同立即就软了:
“末将胡同,见过舒公公。”
舒良手下的番子正在与中军帐外的镇抚兵掰扯,闻听两位大佬发话,双方都停了下来。
舒良笑呵呵的夸赞了胡同一句:
“几日不见,胡镇抚的眼光更加犀利了,反应也迅疾了,知道明是行礼,暗里却是给自家将军通信了。”
苏城的声音在中军帐内响起:
“京城一别,舒公公一向安好,怎么有时间赶到居庸关来了?”
舒良闻言眉毛一挑,宽大的蟒袍袍袖飘摇,脚步一点,就到了营帐门口:
“几日不见,侯爷的武功愈发精妙了。”
“咱家这次来,是带着皇爷的口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