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良点了点头,转身坐下,想要与苏城继续讨论太上皇与皇帝见面的事儿。
苏城突然笑了,对舒良说着:
“舒公公,此事我已经有了解决法子,你回复陛下,额,还是回复皇后吧,就说我有万全法子了。”
……
夜深了,御营内的灯火也熄了。
朱祁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今儿发生的事儿有点多,先前苏城来求见,自己没让他近前来,看了折子之后,自己又发了老大的火,想着白日的事情,朱祁镇心中有些畏惧,苏城不会想法子来报复朕吧。
想到发火的原因,朱祁镇还有些气,礼部的仪注竟然再次修改了,真是气人啊!
胡濙是干什么吃的,如此大事,竟然是郕王想改就改!
国之大事,在祀在戎。
礼仪祭奠是国之大事,他朱祁玉竟然让礼部改了,郊迎的时候,天子不跪拜太上皇,只作揖行礼。
真是离了个大谱!
胡濙老匹夫果然是个墙头草啊,如此大事他都敢听从朱祁玉的意见,可见这朝局已经糜烂到了何种程度。
连大礼仪都不顾了。
营帐外,响起了喧哗声音。
朱祁镇有些烦躁,刚才的时候,就有卫所兵冲撞大营,真不知苏城那些胜仗是怎么打的,营帐被人冲撞了都不知道。
哎,明日到了京城,自己是当着众朝臣的面发飙呢,还是忍着,到了大朝会上发飙,才能把利益最大化呢?
这样想着,朱祁镇就陷入了迷湖之中。
……
“好”
迷湖的朱祁镇是被一阵叫好声音给惊醒的。
揉了揉眼,朱祁镇把哈铭叫了过来:
“外面出什么事儿了,怎么闹腾的这么响?苏城是怎么带兵的,前有卫所军冲帐,现在又有半夜闹事的,苏城是废物吗?”
朱祁镇刚睁开眼有起床气,噼头盖脸的把哈铭训了一顿。
哈铭一脸无辜,自己是被叫来受训的吗!
“臣去打探一下情况。”
哈铭向朱祁镇禀报着说了。
朱祁镇答应了,刚刚有睡意就被弄醒,朱祁镇现在委实不大瞌睡,只想打人。
片刻之后,哈铭回来了。
朱祁镇问着哈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