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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野:【看来这钟石头还是能说通的。】
戚洋:“你能明白就好。”不枉他刚才跟他在走廊里说了那么一大堆。
钟岩望着戚怀麟认真说道,“戚家主,你来拍戏,我就把瓷枕交给你驱邪。”
戚怀麟:“……”
虞野:【……】
戚洋:“……”
你刚才到底是明白了什么?
“钟导,你是清醒的吗?”戚洋扭头看着钟岩,“我们家主给你的破瓷枕驱邪,还要给你拍戏?我们家主出工出力,好处还全是你的?”
“戚家主,只要你来拍戏,有要求尽管提。”钟岩不搭理戚洋,已经叛变的战友更合适拿来背刺,“我们剧组的金主爸爸就坐在这里,你不用跟他客气。”
“我靠,你还当我是金主爸爸呢?我在走廊上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是吧?”让你卖个人情,你还一个劲地想着谈判,还越谈越不要脸了。“来来来,我们再出去好好聊聊……”
“等一下。”戚怀麟出声打断戚洋伸手去拉扯钟岩的动作,“钟导,你那个瓷枕驱邪不管用,而是需要将至阴之物从瓷枕中取出,进行重新封存。”
“从瓷枕中取出?”钟岩一愣,随后问道,“瓷枕上的小孔还没五毛硬币大,要怎么把东西从里面取出来?”
“将瓷枕切割开,或者打碎。”戚怀麟回道。
“切割开和打碎,那瓷枕不就变废品吗?”钟岩霎时拔高了嗓音。
“正因为如此,我才提出跟你买那只瓷枕,否则我也不想夺人所好。”
“你们玄术圈没有什么神奇玄妙的方法,能在不破坏瓷枕的前提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吗?”钟岩不死心地问道。
“很遗憾,没有这种方法。”戚怀麟摇头。
钟岩委顿在椅子上。
“好东西以后还会有机会淘到的,但这种危险的东西还是别留着了。”戚杨拍着钟岩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自身的安危肯定是要摆在藏品前面的。”
“我知道了。”钟岩沉默良久之后,沉痛开口,“戚家主,你来拍戏,瓷枕……瓷枕我送给你!”
戚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