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县歪嘴一笑:“当是为那案件而来!”接着口气加重:“本大人不管你们还哪个官府的?到了山阴必须给我规矩些。
还有此案是刑部早已是定了案的,没有审刑院、刑部和大理寺的批文,你们休得再动此案,否则将向朝廷告发你们!”
邱秀莲听了则有些不服气,忙说道:“明知此案有纰漏,你还无动于衷,不是你地方官员的失职吗?”
“你们有何证据说此案为冤案?难道以前官府都失察了吗。办案之事当是要讲究证据,此案经县衙、州衙,还有路提刑司审办,另有审刑院审核,难道还会有错吗?”
“此案子的凶犯家人不断上告,你这父母官就充耳不闻啊!我朝设立登闻鼓院,便是让百姓呈递事状,申述冤枉,就是为了消减冤案,还百姓一个公道。他们现在尚未进京敲登闻鼓,你们也就这样置他们于不顾吗?”
皇甫天雄听了一惊,想不到这小妞子对于朝堂之事了如指掌,口才也是十分了得,看那杜知县一时语塞。
趁机也上前说道:“你说我们未有证据,通过近几日查找,我们还是了解案件线索一二,此案真相慢慢会是大白于天下。”
“那也等的你们必须有足够证据再说,提交审刑院,待复核啊!”
“我们这不正在找。如没有证据,别说是提交上面了,就是刚提出,恐怕就要被你这父母官给拒绝了吧!”
“总之我不想你们在我的管辖内私下调查案件,如要调查必须有上面的公文,否则我将奏报朝廷!”说着拂袖而去。
后面的人也忙是跟着而去。
“这杜知县为何是这般的蛮缠呢?难道他就不想做个清官,在任期内破个冤案!”
邱秀莲笑了下:“你错了,这并非是他不想破这冤案,而是要知道,这可是你们提刑司核查出的案子,功劳当属你们。对他则是不利的。”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现下既然已被他知道,我们不如就明着去查好了,打草惊蛇未必是坏事。”
“我看还是小心点的好,毕竟我们尚未得到审刑院和大理寺的批文啊!如真的弄大了,反倒给他们成为把柄,到时到朝廷奏上一本,估计你义父那里也不好开脱。”
皇甫天雄想想倒也是,忽地,对邱秀莲道:“此人甚是面熟,不知在何处见过?”
“莫非在提刑司等衙门中见过!”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二人便是躺下想歇息片刻。皇甫天雄要去逗邱秀莲,邱秀莲死也不让他碰。皇甫天雄弄了个无趣,便是和衣躺着睡着了。
不知何时,一阵寒意把皇甫天雄给冻醒了。
皇甫天雄看了看房内,却未见那邱秀莲,不觉奇怪,忙是四下里找了起来。
跑下楼去,看见店小二正在扫地,问他可否见到邱秀莲,他摇了摇头。
皇甫天雄这下有些急了,跑到大街上,左右寻望起来。
此时看见邱秀莲正和一人走来,皇甫天雄定睛一看,她身边的人矮矮瘦瘦的,有些熟悉,再等到近了,皇甫天雄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正是野猴吗!
“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邱秀莲一笑:“那要看,谁出的主意了。”野猴见了皇甫天雄忙是上前鞠了个躬:“多谢小哥相助,让我从牢里出来。”
皇甫天雄忙是扶正他:“此乃小事,不过还有事情要你做?”
“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尽力。”
接着三人一同进了客房。
“野猴哥,我想让你在那些痞子里找个约五尺多些六尺不到四五十岁的人。”皇甫天雄沉思下,“还有以前做过作奸犯科的事。”
“小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