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最无用之物”。
秦棋噤声了。
——
国公府海棠苑。
云棠这几日都没有出门,俨然一副不乐之态。
酉时。
林幼宜心疼女儿,也几日也没有让她绣了,说来也怪,她这女儿,琴棋书画舞样样精通,就是女红,让人头疼,这不,母女俩下棋,这一局又是云棠胜一子。
“我又赢了,娘亲”,云棠脸上终于带了些笑意,和林幼宜撒着娇。
“是,你惯会下的,娘亲下不过你”,林幼宜摸摸女儿的头,很是宠溺。
“娘亲,天色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一会爹爹又赖我霸占娘亲了”。
林幼宜点了点云棠的头:“你惯会贫,那娘亲先走了”,林幼宜起身离开了。
“春华,秋实你们去备水吧”,云棠对着旁边站着的两人说道。
“是,小姐”,两人出去了,独留这一室寂静。
两刻钟后,两人来唤云棠。
云棠洗完后,已是明月高悬了,独自一人站在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望着这缺着一块的明月。
突然,一声“棠棠”传入耳中,云棠猛的回头,滴滴清泪止不住的下落。
“棠棠,我回来了,莫哭了,事情我都知晓了”,傅怀渊将人揽在怀中,抚着女孩的背脊。
“长离哥哥”。
良久,云棠的哭声渐渐消失了,傅怀渊开口:“棠棠,这就是你说的安吗?你惯会叫我心疼”。
“长离哥哥,我有主意了,你莫要担心”,云棠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好,还差一味药”。
“什么”,云棠不解。
“明天棠棠就知道了”,他就是为这件事回来的。
“棠棠,我先走了”,手里拿出一支白玉发簪,上面依旧是一朵海棠花,为她簪上。
傅怀渊走后,云棠对着铜镜,手上摩挲着。此时云棠还不知,以后她的妆匣是数不尽的海棠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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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中,傅奕陵还未歇息。
李进才看着傅怀渊往这边来,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跪地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