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喝奶。”小憨抓着奶瓶移动过来。
傅随洲接过奶瓶,抱着姜韵靠在自己的臂膀间,低头把她亲醒,才哄着她喝。
小兔子哼哼了两声,推开勾兔子的狼尾巴,专心抱着奶瓶喝奶。
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银狼的易感期怎么这么久?
那她三天岂不是吃大亏了!
大手在腰间温柔地按揉着,姜韵闭眼享受,伸手捏他的腹肌。
傅随洲眸光无奈又温和地看着她,没拒绝。
让伴侣开心是他应该做的。
“傅随洲,你易感期结束了吗?”
“嗯。”他双手把她抱紧,大手不时捏捏她的短尾巴。
毛茸茸的,就手心那么点,握在手里像抓了只小毛球。
姜韵身子缩了下,拍他手臂,“不许捏。”
每次做他都会先捏她尾巴,弄得她现在都条件反射了。
傅随洲停住手,握着短尾巴没动,只是乖乖地把自己尾巴给她。
他知道小兔子喜欢。
幸好他毛多。
姜韵习惯性地抓着狼尾揉揉,“明天要回学院补课程了,一个月请十天假到时候学院都不要我。”
“不会。”大灰狼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在星际联邦,陪伴侣度过易感期是受保护的。”
不仅受保护,而且还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因为那意味着可能会生宝宝。
可惜他没那个能力。
姜韵点点头,一个月十天,相当于三天一次,她还是能接受的。
就是每次连轴转有点累,但是星际星民似乎有得天独厚的强健体魄。
能使劲折腾。
晚上不用再折腾,姜韵直接化成兽形睡了。
傅随洲忙到深夜才回,积攒了七天的事情处理起来有些久。
被子微微鼓起来一团,他缓慢掀开,小兔子的垂耳微微颤了下,睡得熟。
他上了床,伸手把兔子捧到怀里,手指捏了捏她的尾巴。
姜韵立马把尾巴缩起来,迷糊蹬腿,换了个姿势睡。
傅随洲眉间微舒,知道这几天有些累到她了。
但他实在是克制不住。
明明以前自己用个抑制剂就能撑过去。
现在却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她连在一起。
日子回归正轨,傅随洲每天依旧像个家长般,接姜韵上下学,陪姜韵吃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