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衡郡主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骂李清懿是个被死太监玩弄的下贱娼妇。
李清懿不但不理会,还摆出了太监夫人的气势,拿鼻孔看她。
第二天,京城里就传出了元衡郡主辱骂秦增是个死太监的事。
魏世成吓破了狗胆,连夜把元衡郡主送到了庄子上养病。
秦增知道了这件事,只听了个乐呵。
李清懿愈发大胆,除了在秦增面前娇娇软软,在外像个女煞星,将秦增的名头用了个淋漓尽致。
等她费力将魏家踩到泥里,那厢秦增摇身一变,封作新亭侯,成了京城新贵!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秦增根本不是太监,假作太监进宫陪伴皇上和太子,是为了护驾除奸。
大把大把的小娘子抢着要往秦增怀里钻,李清懿这个挂名夫人心里有点酸,准备收拾包袱走人。
惜字如金的秦增头一回对她说了一长串的话,“你用本侯的名头作威作福这么久,过河就想拆桥?”
秦增二话不说将她扣下,准备用一个侯夫人的名头拴她一辈子。
李清懿浑浑噩噩拜了堂,进了洞房,却没等来秦增。
她一觉睡过去,再醒来,人已经回到了元衡郡主来接她的前一天晚上。
李清懿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重来。
到底为什么,洞房花烛那晚,秦增没回来,而她一睁眼就回到了几年前?
魏家的一干人,她可以陪她们好好玩玩,但这件事,她必须得查个明白!
她可不想重活一回,只补个洞房花烛就画上句号!
不过,这件事显然很难办。
首先,秦增这个人,就很不好摆弄。这一世,她为了扭转上辈子的许多遗憾,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恐怕不会沿着前世的轨迹走,那么她与秦增如何再续前缘是个问题。
今天的事,是个意外,却让李清懿心里的主意活泛起来……
“秦大人,我衣衫凌乱,无法见人,还请您帮忙知会我的婢女,替我回去取件衣裳来。”
秦增整理好自己,目光瞥见她裙摆上沾染的血迹,心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稍等。”
说罢,他便出了山洞。
李清懿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将衣裳穿好,一会儿,至少不能让丫头们看出什么。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蘅芜率先找了过来:“姑娘!!”
她看着李清懿发髻凌乱衣裳褶皱,吓得脸色惨白,“姑娘,您不会是被太子……”
李清懿一噎,连忙拉住她:“别胡说,没有的事!”
“那您怎么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