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薛得路说:“你不教我我就把照片删了。”
陈澈慢条斯理的走进工作车间,把桌上摆乱的锤子放好,然后他说:“你要是敢删照片我今天就把你丢出去。”
薛得路:……
这他妈真的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本着不可以让陈澈把装b进行到底的信念,薛得路决计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富贵不能淫的人,可是陈澈显然比他自己更清楚他一定会屈服,因为这是一桩太没有技术含量的买卖。
薛得路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探寻他和木畅之间的关系以及保留他和木畅的合影,做这些事情,薛得路抱着的心态就是耍他而已,早晚要和他说的东西,晚说耍他的乐趣显然比不过现在他对这个工作间的兴趣。
果不其然,再次路过房门大开的小工作间时,一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再度爬上了薛得路的心。
里头每一个物件好像都在和他殷勤的招手,并在和他说陈澈如今已经不是一个空有外表一无是处的宠妃了。
有了一技之长的陈澈如今可以配得上他的英明君主木畅了。
倒戈对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来的是一个如此快的事情,刚和陈商南的司机打完明早要出门用车的电话后,陈澈就被薛得路给拦了下来。
飞速的把照片用彩信传给他之后,薛得路偷偷摸摸的凑到他的耳边说。
“你真的要听?”
最近薛得路在上戏剧理论课,那里头有个卖关子的技巧,陈澈无语的看了一眼上课上的有点走火入魔的薛得路,配合的点了点头。
“真的要听。”
“那我说了?”
陈澈咬牙:“你快点给我说!”没能够耍陈澈更长时间,但是现在陈澈的反应也足够让薛得路见好就收了,放低了声音,薛得路在陈澈的耳边说:“那天在洗水台外面,我问木畅……”
“木畅,你和陈澈是在一起了吗?”
一时间,陈澈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应该如何呼吸,因为他记得木畅的回答。
“木畅,你和陈澈是在一起了吗?”
缓慢传输的彩信在这一刻也导入了陈澈的手机,用不着点开手机,那张照片也已经印在了陈澈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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