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耶律朝风,急步上前:“太后,怀王有一族兄,姓李名无梦,其相貌品行更在怀王之上,武功卓绝更是当世难得,且无皇命,可赘大辽,臣以为,更堪匹配公主,可请怀王前去作伐。”
“哦?”一听这般故事,萧太后倒是来了精神,“那还不快快宣来!”
“这……”现下人在江南,如何就能宣来了,“此人现在江南,说是不日前来迎怀王回朝,当下便可请怀王作伐,成就姻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耶律朝风大笑起来,连带着太后也欢喜了,可却苦了展昭,二哥他虽然不是拘谨之人,但是必然不会同意,若是用了法术,又怕有天庭人找到家人,断然不能随便使用不说,更是不能给那些人抓了把柄过去,且说二哥跟着梅山老大一去两日未归,也不知到底是何缘故,思忖着,也便更加焦急了。
天色渐晚,明月当头,只是这月,却不是当年的月了。
吴刚,从月宫一路飞奔,他就不信他找不到杨戬——既然杨戬未死,便一定能找到,一旦找到……一旦找到……他……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缘由?毕竟,这些恩恩怨怨,却把这最无辜的人伤得最深。
吴刚的功法不同于哮天犬,那狗儿是天生的鼻子灵,加之法力疏导,则变得可以通天彻底了,而吴刚,原本就是人,如何能有那些本事来?他所搜寻人,靠的便是法力——每个人法力不同:或如哪吒,清如莲子;或如圣婴,烈如炽焰;或如嫦娥,寒如冰雪……每个人,功法不同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不尽相同,所以他吴刚便是凭借这个来找人。
然而吴刚哪里知道,杨戬早就得了伏羲一切,回归了上古神力,如何还会是当初的九转神功那般简单,他所能找到的,便定然不是杨戬了。
所以,当展昭面前站定这个神人的时候,还未待他开口,展昭已经拉他回了驿馆。
驸马家,新贵亲,驿馆门前门庭若市,幸而推说不胜酒力,推脱了各国拜谒,又找来符纸写了几张朱砂画符,焚烧于驿馆四周,方才遣退旁人,却发现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早进了门,许是累了,早早歇在房里,便剩下展昭一人,面对一脸愧疚的吴刚。
“真君……”吴刚一开口便给展昭打断。
“在下展昭,并非阁下所言‘真君’,只是有些奇遇罢了。”说时,脸上并无半分表情,倒十足的相似杨戬,只是言语上没有冷洌,像又不像,着实让人难以判断。
“这……”吴刚没敢造次,“在下吴刚,便是奉旨伐桂的吴刚,此番前来是来寻二郎显圣真君,有要事相告……先生容貌肖若真君,莫非奇遇便是真君不成?”
“仙家说话太悬。”打断他的臆想,为了保全自家此刻的平和,他如何忍心让父亲再上天庭受罪?
“先生!”吴刚竟然跪下,泪流满面,“刚虽贵为上帝妻弟,却也是个没主见的,当年犯下滔天大罪,无论如何补救,却害苦了真君,虚带满身无妄之灾,全是刚之罪过!”
展昭思忖片刻,见他也不像是说谎,也存心试他,便安置了一旁,自己折返回房。
门刚推开,迎面就是一个熊抱,且说着白玉堂几日不见展昭,思念得紧,甫一回来却见到展昭带回吴刚,心下也知道是干醋,却偏偏吃得要紧,也不管展昭是不是有什么话说,先抱了在怀,狠狠地搂紧了:“猫儿,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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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谁家玉颜恼上阙·;上
更新时间2007…10…28 7:52:00 字数:0
三十九、谁家玉颜恼上阙·;上
“好猫儿,好歹疼我些,也不枉我这些时日里的朝思暮想。”白玉堂搂住展昭,也不管他如何推拒,仗着一身的力气,死命也不肯松手,若非那展昭修习的是道门法术,力道上的确要逊他一筹,却也不敢妄自动用法力,唯恐惊动了西跨院的吴刚,却提起一道内力在手,拍在那不老实的白老鼠身上,倒是惹得那皮糙肉厚的白老鼠一阵晒笑,倒是伏在猫儿身上硬是抓了他双手,把头埋在他肩上一阵抽搐,口中嚷嚷“痛杀我也!”
“怎么了?打痛了?”展昭本性纯良,哪里知道这白老鼠会诓骗自己,急忙想要给他检查伤势,刚一放松十分,那白老鼠怎能放下这等绝佳机会,顺势便凑过去,含了那润圆的耳坠在口,或吹或舔,一双鼠抓也是不甚老实,来回揉捏起来。
“放……放手!”展昭哪里遭受过这般事情,从来不识情事,如今却给他左右,登时心绪不宁,更是失去了往日的清明,却仍是不肯与他,愈发用力推拒了。
“猫儿,你真不心疼我不成?却让我这样牵肠挂肚不说,单单相思入骨,却把个排解的法儿也不给我。”白玉堂蹭着贴着,赖着不肯远离半点,“说真的,这些时日,可有想着我一点半点?”忽然,又少了方才的戏谑,一本正经起来。
展昭不怕他如何强硬,偏偏怕的是这白老鼠软磨硬泡,告软服输,忽然这样一下子正经起来,也便忘了挣扎,红了俊脸,满眼是羞的看了他一眼,又忙转开脸去,不肯再看,任他如何拉扯也不肯转还。
却说吴刚,在客房里根本没有歇息的心思,左也难过,右也难熬,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当年的过错,今日是否可以补救?左思右想,竟然闹得心烦意乱,夜不成眠,居然就起身出房,披月华,养天地之灵气。
“唉……”吴刚观天象,见不得的是天上星辰,寻人迹,寻不得的是人间踪影,“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
遥想当年岁月,仙凡哪里有这等区别,凡人也有登天梯,神仙也能下凡尘,却在那一日,天梯给砍断的那一刻,一切都不能回转——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