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你们起来,听不懂是吧,既然听不懂,耳朵留着也没啥用处了。”莫轩淡淡地说着,连看他们一眼都没觉得没必要。
四人骨碌一下马上站起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身子抖啊抖的,差点又没跪下去。
“说说看,怎么动手打得我的妹子。”莫轩微微侧了个身子。
四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推出个胆子比较大的出来当代表:“轩少爷,我们不知那位小姐是您的妹子,要是知道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您,您就看在不知者不为罪,放过我们吧。”四人再一次后悔不该接这一烂摊子,都悔死了都。
“成啊,”莫轩很大方地说道,“来人,把他们的手手脚脚砍下来。”
莫轩一声令下,身后的四个保镖立刻抓住了他们,再后面还有递了把澄亮亮的西瓜刀。
四个人腿都软了,趴的一声又跪了下去,他们实在不知是哪句话说错了,他们就是平时在路上收收保护费,调戏调戏女孩,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放心,砍了你们的手手脚脚我一定会跟你们说声对不起的。”莫轩的笑容很无害,柏颖是叫人打得着玩的吗?
“轩少爷,饶命啊,”四人不断求饶,“我们也只是听别人的指使而已,并不是存心冒犯小姐,轩少爷饶命啊。”
莫轩手一扬,身后的保镖便退了下去,“听谁的指使?”
“是,是一个女人,她让我们趁忙乱打掉那个大肚子的女人的孩子,没想到不小心把莫小姐也给打了,若是早知道她是您的妹子,我们肯定不敢动的,求轩少爷饶了我们,我们一定万死不辞,为轩少爷赴汤蹈火……”
“行了,别废话,那女人叫什么名字?”歌功颂德的话他听多了,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听个姑娘唱个小曲好。
“我们只知道那个女人姓谢,我们叫她谢小姐,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轩手指轻敲了敲自个的大腿,量他们也没胆子敢骗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淡地说道:“哪只手打的人就给我废哪只手。”说完就走了出去,根本当里面的鬼哭狼嚎是美妙的配乐。
后面的一个特助跟了出来,莫轩侧过头道:“去查一下齐琪的资料,尤其是她的肚子父亲是谁,接下来的知道怎么做了?”
“是。”
莫轩手下不养闲人,特助也是个聪明的,查了齐琪的资料马上就知道其中的要点,把谢梓玉的资料也全部送交到莫轩的手上,莫轩人脉广,能探寻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东西。
对付谢梓玉这种女人,打是太便宜她了,根本不会受教,让她一无所有,失去她最害怕失去的东西那才叫做好玩,反正最近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干。
谢梓玉都要气死了,这些小混混也太没胆子没有职业操守了,就这么被一个女孩子唬唬便吓得跑了,实在没用,无胆匪类说的就是他们,还有那个护着齐琪的和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孩子实在讨厌至极,要不是因为她们,齐琪的孩子早没了,自己也免去了心头大患。
谢梓玉走进朱希的家门,她与朱希交好,暑假寒假不蜀回家几乎都是住在了朱家,她甚至去朱家都比回学校宿舍还常。
“小玉,怎么这么晚回去,我叫佣人给你和希希炖了汤,希希还没回来,你先喝吧,免得待会凉了。”说话的是朱希的母亲。
“干妈,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好意思?”谢梓玉腼腆地笑道,抱住朱母的臂腕,亲切得像母女似的。
“你都叫我干妈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哪来的不好意思。希希整天不着家,要不是你陪着我啊,我的日子还不和道怎么无聊呢,希希要是有你一半乖巧懂事,我就不用愁了,你瞧我这白头发都多长出了几根。”
“我看看。”谢梓玉比朱母高,自然能轻而易举地看清朱母头上的头发,心里想着,人老了难能不长头发,这些老人就是爱多做怪,白了就白了呗,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嘴上却说着好话,她知道这种年纪的老女人喜欢听什么话,她愿意哄着,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哪有,干妈还很年轻呢,我们一起走出去,别人肯定说我们俩是姐妹,肯定不会认为是母女,我要是到干妈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能跟干妈一样保养得这么好,我就阿弥陀佛了。”
“就数你嘴甜。”朱母亲拍了一下她的手,亲自给她舀了汤,“尝尝,我可是叫佣人加足了料的,希希说你有经痛的毛病,我特意加了红枣和枸杞,补血用的。”
“谢谢干妈。”谢梓玉甜甜地笑道。
“乖,那你先喝着,我去房间换件衣服,你干爹晚上会回来。”
谢梓玉喝汤的手一顿,但很快掩饰了下去,柔柔地冲着朱母笑了一下。
朱母离开,谢梓玉在厨房里慢慢喝着汤,一只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将她紧紧地抱住,吓得谢梓玉连连咳嗽。
“被吓到了?胆子这么小?”男人坏笑道,猴急地伸手从谢梓玉的衣服里面探进来,使劲地揉捏着,“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别,”谢梓玉紧张地向厨房上看着,把男人的手拿出来,“干妈在家呢,要是被看到怎么办?”她还要不要脸了,要不要活了?
“没事,我看到她进房间里,那女人磨蹭得很,没这么快出来的。”男人抱住谢梓玉,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年轻就是好啊,皮肤根本不是那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可以比的,皮肤都是松松垮垮的,哪有这年轻的身体好,又嫩双香的。
“干妈上去换衣服,可都是为了能漂漂亮亮给你看,你现在这样,不怕对不起她啊。”谢梓玉娇嗔道,是的,这个男人就是朱希的父亲,她的干爹,有时候她也觉得对不起干妈,可她没办法摆脱这个老男人,她只能告诉自己,她是被逼的,所以怪不得她,一切都怪不得她,她也只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