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旁说道:“臣妾斗胆想说上一句。”
嘉靖看了看温柔。道:“好啊,你说。”
温柔:“臣妾认为这件事情是有人栽赃嫁祸给我家相公,我家相公当时只是为了救我和家里人。说什么二寨主。自从我们离开山寨之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联系过。后来佳音生瑾儿的时候,他们借给孩子和佳音送礼之名派人来过一回。提过此事,后来相公为了不惹这些是非,这才辞了师爷的差事,那殷家见相公也是一介草民了,便没有继续纠缠,从此没有来往过。所以,我想那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害我家相公。”
嘉靖笑了,道:“好了,这些朕都知道了,至于孟天楚为什么辞去师爷的差事,虽然朕是现在才知道,不过,若是真的,朕定会好好赏他,好了,我走了,你们都好好歇息着。”
嘉靖正要离开,这时成梓义和严嵩带着人赶来,想是接到了消息,知道孩子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便过来看看。
孟天楚道:“成大人,我想这个人您一定找的到。”
大家一听觉得孟天楚话里有话,便纷纷看着成梓义,成梓义觉得莫名其妙,正要说话,只见孟天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成梓义,成梓义接过那东西一看,竟是总督府的腰牌,顿时脸色大变,叫来一旁自己府里的侍卫总管,将腰牌交给他让他看看是谁地,毕竟是着总督府上三百多人,他自己并不知晓。
侍卫总管一看,说道:“这个编号不在我们侍卫里,大人不妨问问管家,应该是在前院的下人和丫鬟之中。”
嘉靖一下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便说道:“孟爱卿,这个腰牌你是从什么地方发现的?”
孟天楚:“景园”
小诺连忙说道:“是不是你让我们走开的时候发现地,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孟天楚笑了笑,道:“我觉得还是交给你父亲会比较好一些。”
成梓义点了点头,凝重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去前院看个究竟吧。”
嘉靖沉下脸来,道:“国公啊,这个贼不会就是你们总督府的人吧,这一下有意思了,说孟天楚是殷家山寨的卧底,我看你的总督府里也不太平啊!”
成梓义赶紧躬身说道:“微臣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嘉靖:“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孟爱卿啊,我看你也暂时不要歇息了,你也去帮忙找找,朕刚才发现你在这方面还是很不错地,难怪简麒上次见朕,都向朕开口要你,走吧。”
前院。
成梓义将管家叫来,管家拿过要腰牌一看,立刻说是这只是临时用来夜间换夜时候的腰牌,只有门厅下人在守夜的时候才用得上,这样一来,范围反而缩小了,成梓义让管家将这三日内守夜的人全部叫来。
不一会儿,就来了九个下人站在了大厅门口。
成梓义询问了一下守夜人腰牌地更换情况,这样的话,这个编号为“总0121夜”的腰牌应该是由次日辰时L:晚上交班地时候再给守夜地那个人。
管家将头一日拿这腰牌的人叫上前来,成梓义问道:“这腰牌你是什么时候交出去的,交给谁了?”
下人答道:“今天辰时的时候交给了张三。”说完转身指了指身后一个矮小的男人。
张三立刻吓得面无人色,先是摸了摸自己的怀里。发现怀中没有腰牌了,这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求大人饶命。我也不知道腰牌什么时候不见地。”
成梓义大怒,道:“我告诉你,你丢在景园了。好啊,我总督府也出了内贼了,先拉出去打三十大板再说。”
孟天楚起身道:“慢!”
成梓义不解,道:“天楚,你
要说的吗?”
孟天楚走到张三面前。说道:“今天是你值门厅的白班吗?”
张三:“是……是……是我值白天的班。”
孟天楚:“那你怎么现在才发现腰牌不见了呢?他给你的时候你就将腰牌放在身上了吗?你好好地想一想?”
成梓义:“不用同他啰嗦了,不是他是谁啊,说,你和殷家是什么关系。他们派你来做什么的?”
孟天楚顿了顿,道:“恳请成大人将府上所有的人暂时都先留在府里,然后劳烦管家将最近请假回家或是近一个月一来新近的下人或是突然不干了的下人给在下做个统计,他不是那个人。”
成梓义:“为什么?你又没有看见。”
晓诺站在孟天楚身后说道:“刚才孟大哥在佳音姐姐地房间里说了。那个人的个子和孟大哥差不多,而且比孟大哥还要胖很多,应该是个很魁梧的人,这个张三又矮又小。应该不会是的。”
孟天楚赞许地看了看小诺,嘉靖也说道:“小诺这么一说,朕也想起来了。你先赶紧按照孟爱卿地意思去办。”
成梓义听了。也只好赶紧让管家去办。然后让侍卫总管吩咐府上所有的侍卫将总督府紧紧包围起来。
张三想了一下,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李四给我腰牌的时候,我正要去茅厕,担心掉进茅厕去,所以就先放在门厅的桌子上地。”
刚才那个下人也说道:“就是,当时我将腰牌给张三的时候,张三确实说自己肚子疼要去茅厕,然后将腰牌放在桌子上就跑了。”
孟天楚:“张三,我看你今年至少也有五十岁上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