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轩辕锦的失落,凌傲在下一刻就明白了。“你别和毓儿走得太近,我怕你会和他一起走了,不再回来,像是上一次。”
他害怕他私奔不要他了,这呆子,就是私奔他也得带着行李的,他会拿一个大大的包袱皮,把他放在包袱皮中间,包好放在后背背着,把他打包带走。他们三个是一家人,不论走到哪里,也不能分开。
他嘴巴是坏了些,可是他心没有那么硬,他心挺软的。现在他们在一起这几年,纠缠着,想分开,他都舍不得分开。
“别想得美,你才封了王,将来老子还指望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别想我这么快就走人,要走横竖也得把荷包塞满!”凌傲用一惯的语气怒斥着他,轩辕锦笑了,眼角有点湿润了。这就是他爱的人,嘴巴很坏,很少说甜言蜜语,但是会让你感觉到他爱着你,用他独特的方式。
挖了一块蜜膏涂抹他的后庭,将自己早已经肿的发疼的那话儿放进,那里是他的圣地,他要毫无所留的占有。凌傲的手被松开,却依旧被放在一起,把被系着的双腕挂在轩辕锦的脖子上面,轩辕锦将他从床上抱起,任他两腿无力的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凌傲将面颊贴着轩辕锦的颈窝处,闻着他的味道,无比的踏实。
这场欢爱令二人都像水洗一样,汗水大滴的落下,呼吸混在一起汗水也混在一起。凌傲哑着嗓子说:“洗澡!”
不洗澡他没有办法睡觉,混身漉漉粘嗒嗒的,再一个体内如果不清理的话,他又不知道要坏几天肚子呢,有过沉痛的教训,他就是累的一个手指头都伸不起来也得让他把残害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为自己清洗身子。
还好,这对于这两个罪魁祸首是一种福利,他们乐此不疲。
“好好,我命人备水。”轩辕锦披上衣服去吩咐备洗澡水,回来凌傲就已经睡了,在轩辕锦在扯掉汗湿的床单时,从枕下掉出一只小盒子。打开来看,是一根红绳下面坠的一只圆环。
很简单的样子,三条流水一般的线相交相融在一起的圆环,没有一颗宝石,银色,很亮。细看内壁上刻有字:锦傲毓。
三个字三种字体,轩辕锦喜欢用隶收,凌傲是狂草,而苏毓是正楷,所以这三个字就代表了三个人,他们三个是永远不会分开的。
小心的收好,这应该是送给他的吧,哪一天选一个日子,大家一起戴上好了。他想给凌傲一个名伶,但是苏毓又不能嫁进轩辕府,凌傲也是见不得苏毓受委屈的吧。所以,他也不能做让他为难的事。
给凌傲把身子洗净,特别是身子里面,一点也不能粗心大意,这家伙的体质特殊,也不好好侍侯就要闹毛病。凌傲在这期间早就睡的到把他卖了都不知道的地步,在浴桶里,如果不是靠在轩辕锦的身上不知道他要溺水几次了。
抱着睡,凌傲很自然的在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头拱到了他的颈窝处,寻到了自己常躺的位子,抿了一下唇,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安心睡去。
轩辕锦这一夜睡的无比香甜,被自己喜欢的人重视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期望的,更何况,凌傲这种外表冰冷,又有点大条的人。得到他的精心安排,过了一个独特的生日,还有那个造型独特的蛋糕,真的,这一切都太让他惊愕了。他是何其幸运的拥有了这样的人。
这样的日子,这样过下去,多好。
轩辕锦过完生日没几日,也就到了他和凌傲约定的一月期限。怎么说现在也是个王爷了,出门也要讲个排场,马车也华丽了许多,而且最主要的,王爷安然自得的坐在里面,不似以前打倒的时候,要骑马。
三人凑在一起,竟然在打麻将。凌傲瞪大眼睛,竟然放了一个大四喜,咬牙切齿的付银子。再来!
打牌没几个张,凌傲瞪着眼看着自己的面前的牌,他和十三幺,把手里多余的白板打了,还差一张红中就和了。
结果这一张白板点了一个大三元,苏毓和了。
“你们两个和起伙来算计我的!”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家伙从摸牌开始,就没让他和过一把。
“紫竹,不能怪我们,谁让你非说,哪个赢得多就可以随意压倒输得最多的那个。”轩辕锦刮了一下凌傲的鼻子。他和苏毓自然是不能办理得最少的那一个,那么只能是凌傲输得最惨了。
现在凌傲输成了负数,他们赢得肩并肩多的一个自然可以在晚上压倒他这个负数的家伙。他们在争的可不是银子,而是晚上谁有资格抱他。
凌傲也算是牌中高手了,打了二十来年的麻将,从小就打,竟然让两个新手给赢成了负数。真是党的流年不利啊。
不过,反正已经这样了,他既然逃不掉被压倒吃干抹净的地步,那么他也不挣扎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不信他们还真舍得把他折腾下不了床。
洗牌,开牌。这一次凌傲学聪明了,鸡和也要和,不看番,只要和牌就行。几圈打下来,他竟然赢回来不少。
“紫竹,就你这种打法,天黑了也翻不了身。”轩辕锦挑着眉角在笑。他现在不怕凌傲和牌,只要苏毓不和,他就是赢家。
“不是还没天黑么,争什么。”凌傲继续洗牌,反正时间大把的有,就玩呗。心平气和的。
最后一圈,凌傲坐庄,结果这个庄坐上就没下来。不是自摸,就是苏毓给他点炮,有几个把还是轩辕锦给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