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唇再一次交叠,白伊的身体仅仅紧张了瞬息,便闭上双眼,任陆洄为所欲为。
唇瓣先是被情人充分品尝,而后被坚硬的牙尖轻轻咬住。并不疼痛的麻痒令白伊情不自禁将双手搭在了情人身后,她贪恋着陆洄的温柔。
或者说,她贪慕记忆里的恋人,希望鹿与思能给予她更多的柔情。
白伊心下一边嘲弄自己卑鄙把陆洄当作鹿与思的替身,一边又清楚无比地将陆洄和鹿与思进行着对比和割裂。
及其矛盾的情思缠作一团,进而令肉体滋生出更多的不满足。
于是,蓄意勾引。
她探出舌尖在陆洄嘴里挑逗,引得陆洄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白伊口中发出的呻吟和喘息也在顷刻之间变得无比诱人和性感。
乖女孩别叫我腰都要被你叫塌了
闻言,白伊恼怒地轻拍了下陆洄的后背,随即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其如何用唇舌温柔爱抚她的唇齿,都不肯再松开。
最后,被逼急的陆洄只好强势地撬开了白伊的牙关,把舌头整个伸进到她的嘴里,剐蹭着敏感的口腔内侧和上颚,逐渐深入,近乎快要舔触到喉咙。
一下又一下,这感觉就好像,横行无忌的人正在用舌,肏柔弱可欺的女人的喉。
念头刚起,白伊的呻吟便禁不住越来越大,原本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向上微微弓起贴在陆洄怀里,手指紧紧攒着陆洄后背上的大衣外套。
身心都被情人占据着的快慰,仅仅只是接吻,都仿佛能到达高潮。
体温被欲望燎灼得发烫,陆洄将脱掉大衣丢至一旁,随即便要去剥身下同样被欲望撩拨得双目湿润的女人的衣物,可白伊却阻止了她手上的动作。
在面对情人疑惑不解的眼神时,白伊移开了视线,声细如蚊。
去洗手呀。
嗯,不用手,今天用舌头
经过情欲洗礼后温温哑哑的嗓音,尽管话没说完,但接下来的内容也自然不言而喻。
现下思维清明的白伊和在酒醉时思绪昏沉下坠完全不同。她的小腹在刹那之间收缩起来,羞耻得难以开口抗拒情人的请求。
因为在白伊的记忆里,鹿与思连亲吻都懒得施舍,更何况是这样的事自然是从未有过。
一旦想到那些自身下流淌而出,有别于水的汁液,最终会流入陆洄口中,就令她窘迫难安,连脚趾都情不自禁用力攒紧。
长衫、半身裙、打底裤、内衣、连同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内裤被一一剥落之后,白伊羞耻得紧紧并拢起双膝,整个身体都向右倾斜蜷缩。
陆洄褪去身上的衣物,从她后背贴了过去,不住亲吻着白伊的耳背。
乖女孩,放轻松,做爱而已,我们这两天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可是
白伊咬着自己食指关节,反驳的话无法说出口,皆化作低弱地呻吟。
陆洄正弯着一条腿,用膝盖,自她身后顶弄着两团蜜臀之间的泥泞之所。
膝盖坚硬的棱角,磨蹭着闭合的花户,不一会儿就从夹紧的深红肉隙中研磨出更多的汁液。